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甚至发展到掐她脖子,让她没办法说话。
喻昭清受不了,拧着冉郁耳朵的手转了一圈,看她表情痛苦,自己也忍到了极致。
听不见的耳朵还留来干嘛!
耳朵都快被拧掉了,冉郁咬牙掐着她脖子,不肯先松手,也不肯求饶。
还掰过她的下巴,一字一句,"不疼,一点都不疼。"
喻昭清拿远了手机,羞红了脸怒斥,"滚。"
明知道她在聊工作,还进来胡作非为。
冉郁不仅不滚,还更用力圈住她腰身,掐着她后脑勺把她头按下去。
脸颊贴在冰凉的瓷砖面上,衣冠不整的衬衫让些许肌肤也触碰到冰凉,喻昭清浑身一震羞耻心爆棚,"我真的要生气了,冉郁。"
幸好对面这时候提出挂断电话,她强装镇定和对面结束了通话,下一秒,手机砸进洗手池里,喻昭清反手拧着冉郁的脸,"你是不是找死?"
这个人实在是太欠打了。
一想到自己刚才忍不出的那几声低吟有可能传进对方耳朵里,她就羞愤得想钻进瓷砖缝隙里,更想掐死冉郁这个无赖!
同归于尽好了,谁也别想好。
冉郁没忍住闷哼一声,"你下死手啊!"
喻昭清冷笑,"耳朵不是听不见吗,我来给你治一治。"
两只耳朵都被蹂躏,冉郁呼吸一滞,紧绷着浑身肌肉咬牙切齿,"现在能听见了。"
间歇性耳聋,间歇性讨打。
不理会她的求饶,喻昭清红着脸一手捏住自己快要遮不住春光的衣襟,一手揪着冉郁耳朵,呼吸急促,"为了防止你以后听不见,我给你好好治治。"
冉郁不满,见她真的生气了,"喻昭清!"
喻昭清尾音上扬,"嗯哼?"
虽是如此,看她满脸通红,喻昭清手上力道也松了些许。
两人就像非牛顿流体一样,遇强则强,对方一旦开始服软,自己也心软得一塌糊涂。
脖子上的掐痕还明晃晃倒映在镜中,喻昭清气场却早已软了下来,"知道错了?"
冉郁冷哼,一手捂着一只烫得惊人的耳朵,满脸不悦,"我哪里有错,不过就是正牌女朋友不想你大晚上跟一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一个多小时而已。"
主要还是男人,主要还是把她晾一边。
冉郁皮笑肉不笑,"而且哪个正经客户会大晚上跟设计师聊想有一个烟火气的房子?"
对方东拉西扯的实际上在工作上的话题没两句,大多都是没有实际意义的废话,就仗着喻昭清耐心好每一次都能不动声色拉回正题不断地试探,反复在暗示,喻昭清越不受他影响他言辞越放肆。
那张嘴就像豌豆射手一样,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冉郁双手抱臂,"我吃醋了,我不高兴,喻昭清你想办法哄我吧。"
很可爱,因为她两只通红的耳朵好像有点肿起来的感觉,活像大耳朵图图。
喻昭清强忍住莫名的笑意,深吸一口气,调整了呼吸,"我难道不懂他的心思吗?但这就是职场,这就是工作,公司想挣他钱,就要不停地沟通,将他对房子天马行空的幻想落到实处。"
喻昭清都懂,这么多年能做到这个位置自然是有办法应对偶尔的奇葩客户。
哄得实在有点敷衍,冉郁翻了个白眼,蹲在一边捂着耳朵背对着喻昭清。
明明招惹人家的是她,最后她还生气了。
喻昭清无奈,找了两张袁思桉的冰凉贴,从身后勾起她的下巴,"你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了啊,冉老师。"
冰凉的贴片落在耳朵上,冉郁冷悠悠开口,"是呗,我胡搅蛮缠。"
""
其实还真有点。
喻昭清弯腰拉她,"思桉还在外面,听话。"
冉郁顺着台阶下了,"喻昭清"
刚要唧唧歪歪,喻昭清的吻已经落了下来,舌尖探入,无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