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过去了,喻昭清隐忍地声音才传过来,"我真想抽你。"
冉郁笑,"那我想亲你怎么办?"
喻昭清不想理她,有点想挂断电话了。
明知道她不会,还是暗戳戳的吃醋。
她不会其实喻昭清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毕竟冉老师道德感还是挺薄弱的
"我给你寄的快递你收到了吗?"
""
"喻昭清?你还在吗?"
""
"那里面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你去拆开。"
""
"除了礼物之外,还有新款遥控玩具,你陪我玩玩儿好不好?"
""
"我真的很想听你的声音,我在车里,身边没人。"
许久,喻昭清推开三楼一间客房,清冷又克制的声线,"冉郁"
别不开心,我希望你心情好一点。
冉郁一听,点开遥控小程序,"我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刚刚见过我爸妈,在他们面前装得那么得体守礼,做他们眼里的乖孩子。但是现在我还在我们吃饭的餐厅外,我能听见你的呻,吟,手里玩弄着在她们眼里离经叛道的玩具。"
她感受到自己的鲜活,在喻昭清面前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冉郁。
内心深处被极端扼制,离经叛道喜欢低级快乐的冉郁。
喻昭清死死咬住内唇,肩上的毛毯滑到腰间,声音颤抖得不像话,"我也没体会过。"
压抑的声线里盛满羞耻,肌肤蒙上一层薄汗,喻昭清害怕父母或者喻栀韫司繁中某一位没有睡着,然后莫名的上了三楼,看见她
不敢再想下去,喻昭清香汗淋漓的忍耐着痛苦的欢愉,脑海中像绽放了无数烟花一般。
她想忍,但是冉郁坏心眼掌控着节奏,将她所有情欲挑,逗出来。
细长的双腿跪在地毯上,喻昭清挺腰,雪白的脖颈仰到极致的角度,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许去找别的姐姐"
在清醒时她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的,就像刚才,最多只能用沉默矜持地表达自己不满。
她总想保持端庄,但冉郁总有办法击碎她那张清冷疏冷的面具。
冉郁随意解开领口两颗扣子,几乎和喻昭清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共频,"嗯,不找,都有这么有魅力的姐姐了,我哪里还能去找别人。"
冉郁将强度拉满,"我挺幸运的,第一次恋爱就吃到了国宴。"
喻昭清腰狠狠软下去,伸出一只手撑着地面才能堪堪稳住身子,"够了"
她真的太坏了,要么突然撤走所有刺激,要么一下子强度拉满。
忍耐着,红唇被咬得泛白,喻昭清每一秒都活在对未知刺激的期待和恐惧里。
"不够,我都没听见你怎么,喘。"冉郁暧昧地笑,只是听着声音都肾上腺素飙升,止不住的幻想,明显的的红温。
看来,隔着距离才是她的主场。
冉郁几乎将小程序上的功能试了一个遍,对喻昭清折磨出了花样。
就喜欢看清冷御姐为她泛红双眸,揉碎了她的理性,低低地声音求饶。
喻昭清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浅声细语,"现在心情好了?"
她不敢想自己竟然能陪着冉郁一起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
爸妈眼中理性成熟的女儿,在无人知晓的深夜,和远隔千里的女朋友
冉郁点头,"还好。"
喻昭清咬牙,"装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