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一个人坐害怕,我保护你。"
"你抽风是不是?"
大庭广众的,这个姿势让人羞耻心爆棚,总想起一些诡异的画面。
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喻昭清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她不管不顾的掰开冉郁的手,"放开!"
她现在后悔一时心软信了冉郁的鬼话,还心疼她以前没有童年。
就她这个样子,她真的很怀疑虽然被管得严,但她也不是能做到安分守己的人,她就真的一点童年都没有吗,连游乐园都没来过。
冉郁死死抓住前面的栏杆,软硬兼施的硬哄,"别动了,机器已经启动了,到时候我放你下去你真的站不稳摔了怎么办?那我多心疼?"
上了贼船还想下去,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她凭实力哄上来的。
喻昭清疯狂低着头,人生极少数时刻能感觉到的窘迫。
太丢人了,尤其是坐在冉郁大腿上,能感觉到屁股下她的体温,紧密相贴的两句身体,羞耻心蔓延到了每一根血管,喻昭清的清冷尽数碎去,全都是因为身后的人!
一圈,从没有感觉这一分钟有这么漫长过。
终于到了,喻昭清深吸一口气,"到了,我们下去吧。"
过过瘾就算了,她不仅实在没有办法忽略周围人的视线,也很担心喻栀韫和司繁在某个地方看到她们现在的状况,那她这么多年维持的人设和端庄全都碎了。
冉郁不松手,"我后悔了,我们坐完这五分钟吧。"
都坐上来的谁管你一圈两圈,只要她不下去,喻昭清就别想下去。
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耍无赖,毫无契约精神可言。
喻昭清都要疯了,红着脸瞪她,"你要脸吗?"
冉郁哼笑一声,"你第一天认识我啊,喻大设计师。"
她一直都这样啊,从认识第一天开始就是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慢悠悠地转着圈,冉郁若有似无地揉她的腰,"放松,当无法改变现状的时候,就应该学着享受其中,享受你三十多岁和我一起坐旋转木马的新奇体验。"
喻昭清的生活是寡淡无味的,如果不是喻不晚,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
除了工作,剩下的爱好都是看看书,做做瑜伽,偶尔去游泳放松,无趣的社会精英。
"第一次听有人把幼稚脸皮厚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喻昭清紧紧咬住后槽牙。
冉郁坏心眼总捏着她的敏感点挑逗,浑身过电一般酥麻发软,她只能靠在她怀里。
在羞耻的鞭笞中,喻昭清浑身紧绷着,忍耐着,被折磨得满脸通红。
"那我让你见到了,怎么奖励我?"冉郁笑弯了眼睛。
"闭嘴"喻昭清度秒如年。
外面一圈有家长拿着手机在拍孩子,喻昭清把脸遮住了一大半生怕入镜。
但冉郁就不一样了,她笑得非常灿烂,大方迎着那些镜头半点没有羞耻心。
抚摸着喻昭清的下巴,冉郁饶有兴致在她耳畔说,"我回去找人定制一个木马,就像我们身下这匹一样大小,我们两个人可以一起坐在上面前后晃,很好玩儿的。"
喻昭清不想吭声,闭着眼忍耐着时间的流逝。
她越不想听,越觉得逾矩荒唐冉郁就越想逗她。
"你没有玩过儿的吧?嗯?"
""
"我之前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听同事说过一个八卦,就是两个男人玩儿那种定制木马,下面那个和木马分不开了,上面那个和下面那个也分不开,救护车赶到的时候都震惊了,他们像夹心饼干一样,很有趣。"
"变态。"
"这叫情趣,而且能别装吗,你肯定比我更喜欢。"
"我没答应过陪你玩,你敢买就滚出去。"
"滚出去那我和谁玩。"
"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