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似乎有些多了——”声音里是带着戏谑笑意的。然动作却是半点也没手软。下一刻,便是杀猪般的惨叫声。只见那只手已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折,手臂与手背几乎都要碰到了一处。来人虽戴了半块白金色假面,但叶归荑还是一眼便认出了来的正是萧玉珩。“不得无礼!”萧玉珩身后年轻俊美的红袍官员一声呵斥。众人看清了来人,纷纷伏倒在地,惊呼了一声:“见过王大人!”来人正是大理寺卿,王焕。王焕凤目微瞥,轻声道:“本官在此,岂容你放肆?”被王焕不痛不痒的申斥,萧玉珩便笑着道了一声“是”。接着顺势放开了食客的手,将叶归荑揽去了身后。“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退下!”王焕一声令下。方才异样的众人作势要逃,却很快被扣押。经检验,很快便确定了老鼠便是这几人带来的。众人眨眼间变为阶下囚,皆是狼狈不堪。为首的断了一只手,被绑起来时还痛得嗷嗷叫。他张口正欲喊什么,却被王焕的人很快塞了嘴巴带走。徐老板赶忙上前不断躬身道谢,还不忘塞了一包银子给王焕。王焕自然不会收。他义正言辞扫视众人,道:“今日之事实乃陷害!若再有人敢行此举,本官定严惩不贷!”食客们忙道不敢。王焕状似铁面无私地离开,然临走前却同萧玉珩对视了一眼。萧玉珩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一动作自然没逃过叶归荑的眼。见王焕离开,她才稍稍舒了一口气,一低头才发觉自己肩还被萧玉珩揽着,忙推开他,后退了两步。萧玉珩冲她玩味一笑。手却似是恋恋不舍似的从她的手臂上擦过才收回。叶归荑抿了抿唇,当着他的面,拂了拂被他碰过的手臂。带着显而易见的挑衅意味。却反倒被人握住了手,缓缓抚上了他脸上的面具。叶归荑着了魔似的照做,可即将摘下时才品过味儿来。若被当众看到带来大理寺卿的人是萧玉珩,万兴楼和萧玉珩的关系岂不暴露了?!她慌忙地将面具重新按在萧玉珩的脸上。腰却被对方揽住。“萧玉珩,你放开我!”叶归荑身体紧绷,低声威胁。她此刻做男装打扮,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若被人察觉出端倪来,岂还得了?两人拉扯的动作,隔着半开的窗,正落在掀开车帘的人眼中。他看着两人那亲密的举止,嫌恶地皱了皱眉。“青天白日,成何体统?”他打开折扇扇了扇,但目光却不自觉朝着两人身上瞟。“少爷您怎么了?”侍从询问。“……没什么。”马车中的人摇了摇头。他看向远处被押走的一众人,暗叹道:“真是没用的东西。”“是,是!”侍从眉开眼笑,“都是一群废物!”谄媚过后,又恢复了满脸的严肃。“但此事到底都怪那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小白脸,否则今日早将这万兴楼整垮了。”“哪有这么容易。”那人眉目低垂,冷笑一声。“敢于我齐家做对的人,我绝不会放过。“尤其是——”他止了话头。马车环佩叮当作响,倒映出的,正是齐修远的脸。他抚摸着掌间半截的玉钗。他撂下车帘,道:“回府!”“是!”侍从出言吩咐。齐修远垂下眸子,眼睛却还是不自觉被万兴楼中方才那两人所吸引。越想,越觉得那两人的影子似是从何处见过似的。他忍不住撩开车帘,却正好看到了那两人推搡之间,那清秀公子一转头,一张脸便撞进了齐修远的眼中。呼吸,骤然一滞。“停车!”他失声叫了出来。马车猝不及防停下,却同前面停着的马车相撞。这声音很快惊动了人。屋中人皱了眉,走出来便揪住了齐修远的车夫。“好哇!撞了我的马车,不想赔银子就想走?!”马车的主人脾气大,揪住了此事,嚷着不让齐修远走。声音很快惊动了屋中的叶归荑。她皱了皱眉。在酒楼门前吵嚷,成何体统?她便推开了萧玉珩,亲自来到门外,道:“怎么回事?”马车的主人不依不饶,道:“这人撞了我的车,竟也不下马车赔我的银子!”叶归荑耐心:“不知你要赔多少银子?”马车的主人扫了她瘦削的身板一眼,眼珠一转,话到嘴边改了口。“最少也要三千两!”“三千两嘛,好说!”叶归荑一笑。“欸——!”齐修远出声想阻挠,又生生停下。他不能让叶归荑发现方才想对万兴楼动手的人是他。,!而叶归荑也并未留意到马车里的人是谁。她一伸手阻止了齐修远的话头。她神色从容,道:“三千两银子自然好说,只是这马车,我却是要留下。”三千两白银换一辆破马车,这样好赚的生意,自然没人会拒绝。因此车主爽快地答应,朝着叶归荑伸出了手。“若小哥:()渣男娶平妻?我转嫁他哥做他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