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没有听唠叨。”
池砚舟:“沈栀意你的酒量堪忧,半瓶啤酒就走不成直线了。”
低沉的嗓音里夹杂一丝担忧。
沈栀意不甘示弱,“说的好像你很能喝似的。”
池砚舟颔首,“比你强一点,一瓶啤酒的量吧。”
沈栀意找到睡衣,昂起下巴,“切,何止,估计半瓶白酒,花花公子,情场浪荡子,酒吧常客,黑心资本家。”
一连四个骂他的词,现在不藏着了。
池砚舟逗她玩,“小心我告你造谣诽谤。”
“那我好怕哦。”沈栀意路过池砚舟,将内衣塞到最下方,“你最多告我侵犯你的名誉权,但你没有录音,没有证据。”
姑娘两颊的红晕没有消退,像红色的苹果。
池砚舟扬了扬眉眼,“不告你,舍不得,去洗澡吧。”
趁此时间,他将熊藏在柜子里,用衣服遮住硕大的熊影。
他对熊没有任何意见,送熊的人不对罢了。
洗完澡,沈栀意抱着一床被子回来,“这样就好了。”
池砚舟看着多出的被子,“不用这么麻烦吧。”
沈栀意振振有词,“那可不行,回头你感冒加重了怎么办,我怕你讹我的钱,让我报销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
池砚舟皱眉,“我是这样的人吗?”
沈栀意抿唇不答,用沉默代替回答。
在男人注视的目光下,她说出实话,“主要我睡觉真的不老实,我妈还有宁宁和我睡过一次,就再也不愿意睡了。”
池砚舟幽幽道:“我又不会嫌弃你。”
沈栀意耳朵发烫,哂笑说:“就这样。”
怎么从他的话里听出宠溺的意味,不应该出现这种情愫。
顶灯关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沈栀意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她不敢乱动。
只是第二次同床共枕,旁边是活脱脱的人,仍适应不了。
她没有找到熊,幸好是两床被子。
池砚舟和她一样睡不着,窸窸窣窣的声响清晰传入耳畔。
沈栀意出口问:“池总,你回去的票买了吗?”
池砚舟:“没有。”
沈栀意:“那你快点买啊,节假日票不好买。”
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哪里懂放假买票的疾苦。
“你买过了?”
“那肯定,回来的时候一并买了回程。”
池砚舟捞起床头的手机,“把你的车次发我。”
沈栀意:“好。”她截图发送过去。
果不其然,中秋车票二等座全部售罄,甚至有些班次连‘候补’都是灰色。
只不过,往往会剩下商务座和一等座,池砚舟想了想,“你坐过商务座吗?”
沈栀意如实答:“没有。”
池砚舟:“那你把你票退了,退票手续费我出,我请你坐商务座。”
男人行动力强,当即用支付宝转了一笔账。
沈栀意毫不犹豫答应,“池总真大方呢,身份证号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