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浴巾,都是借口。
他就是想跟祝璟一起洗澡,就是想亲他,摸他,然后跟他一起睡觉。
谈恋爱不就是这样,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牧元淮像是终于下定决心,猛地抬起头,湿漉漉的头发甩出几滴水珠。
他语气硬邦邦:“喜不喜欢我。”
“喜欢。”
“想跟我一起洗澡么。”
“想。”
牧元淮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猛地凑上前,对准他的嘴巴亲了上去。
之前两人接吻,几乎都是祝璟主动,牧元淮会回应,但几乎没有掌握主动权的机会。
但这一次,他一手按着祝璟的肩膀,另一只手固定他的下巴,吻得很凶。
牧元淮的吻带了一股狠劲,但毕竟新手,吻的毫无章法。
他很直白地用牙齿咬着祝璟的嘴唇,学着之前对方亲他的样子,舌尖往里探。
……
洗脸台面上,卫衣和牛仔裤散落一团,看得出他的主人脱得很匆忙。
清透的玻璃隔断在雾气下逐渐朦胧,模糊地映照着里面紧密相贴的身影。
夜色凝重,秋风拍打窗户,淹没在一声声的喘息中。
翌日清晨。
太阳刚刚升起,斜斜地照进露台。
书桌上,摊开的习题册和未合上的笔帽被一双干净修长的手收回了书包。
祝璟的动作很轻,整理完书桌,他侧头扫了眼卧室。
主卧的床上,羽绒被隆起一个长长的轮廓,牧元淮侧身躺在里面,脑袋陷在两个枕头中间,呼吸平稳,睡得很熟。
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祝璟才轻手轻脚合上主卧门,提着书包出门。
等牧元淮悠悠转醒,边上被窝早凉透了,外面天光大亮,太阳都快转到头顶了。
牧元淮先是睡眼惺忪地确认了时间,居然都中午了!
揉着脖颈坐起身,胸前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他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顿时神情变得十分微妙。
他大爷的……属狗的吧,哪都下嘴!
牧元淮无能狂怒地抓过隔壁枕头,狂凑一顿发泄,这才翻身起床洗漱。
自从这个地方被祝璟咬红了,牧元淮愣是两天没给他亲。
哪有这样的,咬他脖子就算了,没断奶么,还往这咬?
因为脖颈上多了许多痕迹,牧元淮成了周围几个朋友间第一个把冲锋衣领口立起来的人,就算室内也绝不翻下领子。
时间一天又一天地过着。
之前池利和Allen的事,最终还是传到了钟天成耳朵里。
稍稍一思索,钟天成就捋清了前因后果,当即便来找牧元淮确认。
牧元淮觉得这事没必要跟他讲那么清楚,但面对朋友担心的语气,他又做不到什么都不解释。
于是只能轻描淡写几句话带过,说自己回家后冲了几小时冷水,第二天去了医院检查。
钟天成人脉比他广,后怕之余,把他打听到的消息都告诉了牧元淮。
牧元淮毕竟是当事人,知道得比他还多些。
大致就是池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威胁或利诱,让Allen把责任全揽到了自己身上。
只可惜警方那边不是吃素的,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删除的手机记录一恢复,谁购买的违禁药物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