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副淫-荡而顺从的画面,心中涌起一股极致的满足感。这件艺术品,已经初步雕琢完成了。
“好了,”你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威严,仿佛刚才那个用恶劣言语和动作逼迫他高潮的人不是你一样,“今天就到这里,爸爸要回去了。”
你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地上那个还在颤抖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从连衣裙下面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却又无比乖顺的声音。
“……好的,父亲。”
这声“父亲”,叫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自然、顺从。
他甚至没有回头,依旧保持着那个撅着屁股的、等待被侵犯的羞耻姿势,仿佛那是他现在唯一会做的、也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你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打开了公寓的门,径直离开。
“咔哒。”
门锁合上的声音,在寂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晰。
直到你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李怡然才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一样,猛地瘫软在地板上。
他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依旧蜷缩着,那条米白色的连衣裙凌乱地堆在他的身上,露出大片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苍白的皮肤。
他就这样躺了很久,大脑一片空白。
玄关的顶灯刺得他眼睛生疼,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双腿之间一片黏腻湿滑,后穴被玩弄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又带着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痒。
他慢慢地撑起身体,爬到墙边,靠着墙坐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那片狼藉。
粉色的蕾丝丁字裤已经完全被他自己的体液浸透,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让他面红耳-赤的味道。
羞耻吗?
当然羞耻。
可是……为什么……在羞耻的同时,心底深处,却有一丝丝……病态的甜?
他想起了你在商场试衣间里在他耳边的低语:“你就是个女生。”
他想起了你在他高潮后温柔的赞许:“这才是享受自己身体的表现。”
他想起了你刚才在他耳边恶魔般的问话:“爸爸的鸡巴,和这根骚带子,哪个更能让你爽?”
~~爸爸的鸡巴……~~
这个词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战栗,腿间那处刚刚平息下去的地方,竟又隐隐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
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淫-乱的念头甩出去。
可越是抗拒,那些画面和声音就越是清晰。
他闭上眼睛,看到的却是你那双充满占有欲的、深不见底的眼眸。
“我……是女儿……”他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我是……父亲的……女儿……”
这个念头,像一颗被埋下的种子,在经历了一整天的羞辱、痛苦和快感的浇灌后,终于在此刻,破土而出,长成了不可动摇的参天大树。
是的,我是女生。
李怡然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父亲的女儿。
这个认知一旦确立,之前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些羞耻和痛苦,都变成了“父亲”对“女儿”的疼爱与调教。
他挣扎着站起身,走进卧室。
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他刚搬进来时的样子,一个行李箱孤零零地立在墙角。
他走过去,打开箱子。
里面全都是他过去的衣服——那些宽大的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普通的运动外套。
曾几何"他"的标志。
他看着这些衣服,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