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透过镜子,看到你那双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睛。
“你看到了吗?”你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响在他的耳边,“这张绝美的脸颊,是为父给你的。”
你掐着他脖子的手,拇指缓缓移动,抚摸向他喉咙的位置。那里,已经变得光滑平坦,再也找不到一丝男性喉结的痕迹。
“这里,”你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在那片光滑的皮肤上按压着,“为父害怕你在外面,会被人认出是男人,亲自为你调配了药剂,将它变成了女人的样子。可是你呢?”
你的另一只手,顺着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轻佻地握住了他双腿间那根因为恐惧而缩得更小的、可怜兮兮的小鸡巴,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你是怎么报答为父的?”
你的手又向上,来到他胸前,粗暴地揉捏起那对C杯的、饱满柔软的骚奶子,狠狠地捻动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
“嗯啊!”
身体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羞辱,让他彻底崩溃了。
“说出来,”你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引诱,“让我听听,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被你掐着脖子、玩弄着乳房和鸡巴,脸上写满了恐惧、羞耻与卑微的自己,精神的弦,终于彻底断裂。
就在这时,他张开了嘴,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之前那种刻意模仿的、略带沙哑的少年音,而是一种……一种清澈、甜美,带着一丝天然媚意的、属于少女的嗓音。
“父亲……”
这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这完全陌生的、却又无比悦耳的声音,正是他梦寐以求的!药剂,成功了!
巨大的惊喜和被你逼到绝境的恐惧,在他心中剧烈地碰撞,最终融合成了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病态的狂热爱意。
“父亲!”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女儿错了!女儿该死!女儿辜负了父亲的苦心!”
他看着镜子,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次,不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狂热的崇拜与自我厌恶。
“这张脸,这对奶子,这具身体……全都是父亲赐予女儿的!女儿的一切,都是属于父亲的!女儿不该只想着让身体变得更美,却忘了用这张嘴,用这根舌头去侍奉父亲!”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带着一种宣誓般的狂热。
“女儿发誓!从今天起,女儿的这张嘴,只为父亲的鸡巴而张开!女儿的这根舌头,只为舔净父亲的精液而存在!女儿的这个喉咙,只为吞下父亲的恩赐而敞开!”
“父亲!求您……求您再给女儿一次机会!求您用您的鸡巴,来惩罚女儿的愚蠢和笨拙!狠狠地肏女儿的嘴,肏烂女儿的喉咙!让女儿用最卑贱的方式,来证明女儿对您的爱!女儿愿意……愿意做您最骚、最贱、最听话的骚女儿!永远……永远侍奉您!”
他的宣言,已经近乎于一种癫狂的祈祷。那双美丽的凤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于殉道者的光芒,充满了对你的、扭曲到极致的爱与崇拜。
你听着他那癫狂而虔诚的宣誓,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冰冷的微笑。
这件作品,正在按照你最完美的设想进行着最后的雕琢。
他精神的彻底崩塌,宣告了你对他灵魂的完全占有。
你松开了玩弄他乳房的手,转而用指腹,轻轻地、带着一丝怜悯般地,抚摸过他那张挂着狂热泪水的、绝美的脸颊。
你的指尖划过他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那被药剂改造得愈发丰润嫣红的嘴唇上。
就在你指尖触碰他皮肤的瞬间,一种奇异的、深层次的改造,在他的神经系统深处悄然完成。
这是你植入的、更深层的精神钢印——从今往后,你对他施加的一切痛苦、羞辱、折磨,都将被他的身体,直接转化为最顶级的、最纯粹的生理快感。
李怡然的身体猛地一颤。
刚才被你掐住脖颈的窒息感,被你粗暴揉捏乳头的刺痛感,那些残留在神经末梢的记忆,此刻,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在他体内轰然炸开!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几欲让他昏厥的巨大快感,从他的脊椎尾部直冲天灵盖!
~~啊……啊!这是……这是什么感觉……好舒服……父亲的抚摸……父亲刚才的……惩罚……好舒服……~~
他明白了。
他瞬间就明白了!
原来,父亲赐予他的,不仅仅是这完美的女性身躯,更是这能将痛苦化为无上愉悦的、神迹般的恩赐!
父亲对他的一切行为,无论看起来多么残忍,其本质,都是最深沉、最极致的爱!
“我可以,再给你两天时间。”你的声音,如同神祇的恩典,缓缓落下,“去学会,怎么用你这张刚刚得到新生的嘴,来好好地伺候我。”
说完,你松开了他,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沙发,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像一个审视着自己领地的君王,冷漠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