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陈馆长的助理动手动脚,然后就被打了。不过陈馆长和他的助理都是皮外伤,已经被警察护送回酒店。”
下午还叮嘱自己出门在外要当心,没想到晚上自己出去散步逛街就被打了一顿。
“老板,这里有点乱,环境不够安全,我从京城多调一些人过来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徐斌也是为自己安全著想,许墨点点头同意了。
“陈馆长真没有大事?”
“那群人也没敢下狠手,真闹出人命,他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老板,既然这边下黑手的太多,那就等其他安保到了我们再出去古董街逛一逛。”
“行,你安排好告诉我一声。”
第二天,两辆大巴车停靠在酒店门口的路边,大巴车外面悬掛著横幅,意思就是欢迎各位专家。许墨没看到陈重和他的助理露面,於是拿著会议工作证登上了大巴车。
周长平和徐斌则包了一辆车跟在后面。
所谓的研討会其实就是在歷史博物馆三楼的大会议室里举行的,除了第一排和第二排有名牌外,其他人隨便坐。许墨目光一扫就连忙在最后排寻个位置坐下。
这时候没有智慧型手机,想要打个游戏,刷个短视频或者看个电子书都没机会,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呆或者打瞌睡。这样的会议,想必无聊的很。
大概是看到他太年轻,以为是谁的小跟班,没有人在意他是什么身份,不过也有几位四五十岁的专家看了眼他后,还多看了几眼。毕竟许墨在国內考古圈里是小有名气。
一个张献忠沉银宝藏的出世就让他声名鹊起,未来大有可为。
文物学术研討会果然没意思,主办方拋出几个议题,然后自觉有点身份地位的专家就开始陆续发言,说说自己的看法。那基本都是前两排的重要人物在发言,坐在后面的人有的在记录,有的在发呆,能听进去的极少。
好不容易熬到上午会议结束,中午连餐都没有准备,而是大巴车把他们又送回了酒店。
“也太抠门了吧。”
许墨站在酒店门口忍不住朝那个博物馆的接头人抱怨道,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脸色尷尬的朝他笑笑。
“这算什么,我之前还遇到过连酒店都需要自己定。”另外一个年近三十岁的男人也轻哼一声,那个接头人只好立刻转身离去。
周长平和徐斌走过来,前者笑道:“真是稀奇,这样的活动午饭还要自理。”
“下午我们就不过去了,谁爱去谁去。”
许墨撇嘴说道,然后背著手走进酒店,朝餐厅走去。刚到餐厅就看到陈重额头上贴著一块白色纱布,他正吃著一碗叉烧饭。
“陈馆长,您的伤不要紧吧?”
“额头挨了一砖头。”
许墨看他只点了一份饭,於是坐到他对面椅子上说道:“我点几个菜,大家一起吃。陈馆长,你那个助理有没有吃过?还没吃的话喊她过来一起。”
陈重没有拒绝,而是笑笑说道:“那我们就蹭蹭你这个亿万富豪的饭。”
女助理脸上倒是没什么伤,不过脖子上看到三道抓痕。大家有默契的不提昨晚的事情,而是愉快的一起吃饭。
“许墨,上午的研討会怎么样?”
“我光是打哈欠了,他们在討论什么也没听得进去。下午我也懒得再过去,
在酒店里睡睡觉,把几天时间混过去再说。”
“不去也罢,这次港岛歷史博物馆做事也太差劲,到午饭时间连个简餐都没有。这酒店物价太贵,一份叉烧饭的价格可以在京城买到五份牛肉麵了。”
“下午晚一点,我从京城调的人手就会到达,陈馆长要是还想再出去逛一逛的,到时候我安排几个人跟著你们,那样更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