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道:“卫家在省城也算是一方豪强,家主卫尊更是德高望重。这次他突然病倒,卫家上下都十分焦急,请了不少名医,但都束手无策。”青木大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甚至,卫家还请了一位来自港岛的‘玄学大师’。”“据说在风水玄学方面颇有造诣,但至今也未能查出病因。”叶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玄学大师?他倒要看看,这港岛的“高人”有何本事。车子在夜色中疾驰,很快便抵达了东海市郊区的一处度假山庄。山庄依山傍水,环境清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草香。一栋栋奢华的别墅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间,灯火辉煌,显然是富豪们度假休闲的场所。车子缓缓停在一栋最为豪华的别墅前。别墅外观典雅,庭院里种满了名贵的花卉,显然经过精心打理。叶凌和青木大师刚下车,别墅的门便被打开。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快步走出。她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气质优雅,眼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正是病人卫尊的孙女,卫羡娇。卫羡娇快步上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青木大师,您可算来了!”“我爷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您快进去看看吧!”青木大师微微点头,指了指身旁的叶凌,“卫小姐,这位就是我向您推荐的叶先生。”“他的医术远胜老朽,定能妙手回春。”卫羡娇的目光落在叶凌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叶凌太过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这让她对叶凌的医术产生了怀疑。但出于对青木大师的信任,她还是挤出一丝笑容,礼貌地伸出手:“叶先生您好,我是卫羡娇,感谢您能前来。”叶凌微微点头,与卫羡娇握了握手,她的手冰凉,显然是担忧过度。他语气平静:“卫小姐不必客气,医者仁心,既然青木大师引荐,我自当尽力。”卫羡娇收回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为难:“叶先生,青木大师,不瞒二位,家里除了青木大师,还请了一位港岛的玄学大师,徐大师。”“他现在正在爷爷房间里,说是要为爷爷驱邪。”青木大师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之前也听说了卫家请了其他高人,但没想到是港岛的玄学大师。他看向叶凌,眼中带着一丝歉意。叶凌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淡淡一笑,“无妨。既然有高人在场,我正好可以学习一番。”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卫羡娇见叶凌没有生气,心中松了口气,连忙引着两人走进别墅。进入别墅,客厅内气氛凝重。几名卫家子弟坐在沙发上,脸上都带着担忧的神色。他们看到青木大师和叶凌进来,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注意力显然都在楼上。卫羡娇带着叶凌和青木大师,径直走向二楼,来到一间卧室门口,卫羡娇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卧室宽敞明亮,布置奢华。房间中央的大床上,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面容枯槁,双眼紧闭,身体不时地抽搐,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他的身上,果然如青木大师所说,出现了一些形状怪异的红色斑点,密密麻麻,触目惊心,他就是卫家家主,卫尊。床边,一名身穿唐装,仙风道骨的老者正手持罗盘,口中念念有词。他正是卫羡娇口中的港岛玄学大师,徐大师。徐大师此刻正眉头紧锁,脸色凝重,显然对卫尊的病情也感到棘手。卫羡娇快步走到床边,焦急地呼唤:“爷爷!爷爷!”卫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体抽搐得更加厉害。徐大师放下罗盘,转头看向卫羡娇,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卫小姐,卫老先生身上的邪气太过浓郁,老朽暂时也无能为力。”“这邪气似乎并非寻常之物,而是带着一股古老的怨念,难以化解啊。”他看到卫羡娇身后的叶凌和青木大师,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本以为自己是卫家请来的唯一高人,如今却又来了两个,这无疑是对他权威的挑战。青木大师上前一步,恭敬地向徐大师拱了拱手:“徐大师,这位是叶先生,也是一位医术高明之士,特来为卫老先生诊治。”徐大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叶凌,眼中带着一丝轻蔑:“医术?卫老先生这病,早已超出了凡人医术的范畴。”“年轻人,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添乱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傲慢。叶凌没有理会徐大师的傲慢,他缓步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卫尊身上。他没有急着把脉,而是先仔细观察了卫尊的身体状况,以及房间内的布置。他看到了卫尊身上那些,形状怪异的红色斑点,这些斑点并非普通的皮疹,而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阴气。他又看了看卫尊的脸色,那种苍白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被阴气侵蚀后的死气。叶凌的目光缓缓扫过房间,最终,他停在窗外。窗外,一棵高大的老松树,正对着卧室的窗户,枝繁叶茂,树冠如盖。“原来如此。”叶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种了然。徐大师见叶凌迟迟不肯动手,反而盯着窗外发呆,心中更加不屑。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年轻人,你是在看风景吗?卫老先生的病情可等不了你慢慢欣赏。”叶凌没有理会徐大师的嘲讽。他转过身,看向卫羡娇和青木大师,语气平静地说:“卫小姐,青木大师,卫老先生的病,并非单纯的邪气入体,而是与这房间的风水有关。”卫羡娇和青木大师闻言,都感到有些惊讶。徐大师更是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身为玄学大师,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指出风水问题,这无疑是对他专业的质疑。:()女子监狱走出后,我医武双绝震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