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打扰到的明檀缓缓垂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指尖,白皙修长,指节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
许是顾翡停留的动作有些久,那几颗水珠顺着她的指尖下滑,逐渐落到手腕。
眸光微暗,明檀合上了手中的书本,抬手握住了顾翡的腕部。
“姐姐……”
有些疑惑的出声,顾翡似乎也察觉到了顾衣沉默的时间太久。
在她有些不确定的神色中,明檀缓缓抬眸,同时,她微凉的指腹也在顾翡的腕上平缓摩挲。
直至把那道水迹抹去。
“不疼吗?”
她低声开口道。
“什么?”
一时有些分不清眼前是哪个人格的顾翡有些懵然。
“和顾衣做了那么久,你的手腕,不疼吗?”
嗓音中没有任何波澜的陈述着,明檀无声无息的同顾翡对视道。
“……”
再一次被老婆的直白惊到面红耳赤的顾翡眨了眨眼睛,脸红着踌躇了一会儿,才小声否认。
“……不疼。”
同时,她心里也有些止不住的担忧,是昨晚她把老婆弄痛了吗?所以即便换了新的人格,也能知道昨天的事情……
“你是想问我疼不疼吗?”
在盯着顾翡看了许久后,明檀点明道。
“……嗯。”
下意识垂眸,顾翡红着耳尖点头。
“疼的不是那里。”
淡声打断顾翡的思绪,明檀的视线在她的面容上寸寸移动,直至落在顾翡红润的薄唇上。
而被老婆一直紧盯着的顾翡,则有些担忧的抿了下唇。
“那是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嗯。”
微微抬手,明檀微凉的指腹落在了顾翡的唇瓣上。
指尖微动,便轻易进了她的齿间。
被迫微微启唇的顾翡有些红了脸,羞耻又茫然。
“姐姐……”
抬眸看了她一眼,明檀神色极淡的眯了下眼眸。
只修长指节还在顾翡的齿间缓慢摩挲,再开口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平稳。
“我的身上有你的牙印,顾翡。”
“胸口……腰腹……背部……大腿,以及……”
在同面红耳赤到视线飘忽的顾翡对视了一眼之后,明檀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脚踝。”
轰。
在脑海中浮现起昨晚的画面之前,顾翡忙脸红着嗡声道歉。
“……我昨晚喝醉了,姐姐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