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回神,想要转身离去。
那杀人的白狐却猛地转头,直直凝望着范云枝。
“怎的不看了?”白狐笑着问她。
范云枝心中大骇,浑身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咽下泣音,抛下夜灯就想跑。
白狐的身影猛地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已经在她的身后。
他哼笑了一声,猛地一伸手,便将范云枝扯进了屋内。
范云枝终于完完全全看到了屋内的光景——几名侍从和蝉衣血迹斑斑的尸体被他随手抛在一旁,堆迭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哀哀惨叫起来,貌美的脸上泪水纵横,“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怎么哭了?”白狐用鼻尖蹭蹭她的侧脸,如幼鹿舔舐伤口一般,轻轻吮吻过她的泪滴。
被吮过的泪滴便缠着血,凝成一抹残红。
“我的小姐,我的小姐。”他紧紧搂住她,白狐的发丝缠上她的,纠缠不休,“我怎会杀了你?”
“你的父亲将你许给了我,我疼你还来不及。”
范云枝被搂地喘不过气,绝望地低泣:“不,不……”
白狐的瞳孔兴奋地凝成一条细线,无端翻涌起令人胆寒的亢奋——他伸手轻轻扯去她的腰带。
“啊啊啊、母亲,母亲!救命!”范云枝挣扎不能,赤裸着上半身,白皙的胴体在邪祟的掌中微微颤抖。
白狐一手掌住她的左乳,毫不留情张嘴吮吸那一点殷红。
“为何不?昔日梦中种种,都不做数了吗?”白狐低垂的面容阴翳。
“小姐,你湿了。”他又轻声调笑。
“不…啊啊…”她整个人被白狐掌入怀中。
白狐敛去了笑意。
*
厢房中,房门紧闭。
佛像低敛着眉眼,正正面对着那对紧紧纠缠的身影。
白狐正对着木门站着,宽大的衣袍旁伸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双腿,正颤抖着盘住他劲瘦的腰身。
“啪”
白狐挺腰,深深干进范云枝的穴里。
范云枝被牢牢抵在门上,双腿大开。
害怕掉下去的恐惧让她的穴道更紧,穴肉便更馋地吃着鸡巴,不论白狐干地多深,都照单全收。
“啊啊啊…唔…”范云枝搭在白狐肩上的手指死死收紧,像是完全承受不住他的疼爱。
那双完全失了神的双眸映着白狐如疯似魔的神色,随即被更多的水色捣的稀碎。
身子顺着重力不断往下坐,更承了白狐的意,绷紧腰腹,往里操地更狠。
那柔弱小姐便缩在他的怀里,浑身发颤,将白狐的小腹和衣衫喷地湿透。
小穴像发了疯一般,没过多久便痉挛着喷出水液,含都含不住,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视线中的死尸被白狐的身型巧妙地全部遮挡,她却仍旧有一种被窥伺着的恐怖感觉。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白狐便扶着她的后脑,发了狠地吮吻她同样滚热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