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寒时就开始变得不爱说话,虽然他依然会为了逗奶奶开心而穿碎花小裙子,却不太笑了。
后来寒时的爷爷常对寒时父母说,孩子的物质条件是已经顶天了,但精神世界却一片空白。
等他父母意识到的时候,寒时已经开始封闭自己,外表看着很正常,却很难和他亲近。
凌末就是在那时候,出现在了最孤单无助的寒时面前。
虽然寒时后来明白了,凌末在那个年纪能做主的事情太少了,更何况这不过就是两个孩子间的玩笑话。
就像明天还要一起玩哦。
比起承诺,更像是一个美好的期许吧。
可在他失约后的最初的那段日子里,小寒时确实怨恨过。
为什么没来?
明明约好的。
寒时最终还是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抱歉。”凌末往前走了一步,他看着寒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些,“那年我考完试后大病了一场,而父母的工作恰好在那时发生变动,等我出院的时候,家已经搬了很久了。”
“对不起,是我失约。”凌末握住寒时的双手,心里酸涩的不行。
寒时此刻竟勾起嘴角,他垂头轻轻呼出一口气,再抬起头的时候多了一点放松。
“而且我——”
凌末还有话没说完,可寒时却直接出手机给阿海打了个电话,言简意赅道:“找辆车,我要回营地。”
三分钟后,阿海开着一辆高尔夫球车停在他们面前。
回到营地后,阿海把车停在他们的帐篷外面,两人一下车,阿海立刻就驱车驶离,此时整个营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寒时撩开帐篷的外门帘,手上稍一用力,凌末跟着踉跄了一下。
还没等他站稳,吻就落了下来。
寒时一手揽住凌末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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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