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沈家祖宗也给力的,她都死了,还能再活第二回。
沈钦:“……”
夸他还是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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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有条不紊的前行。
就在沈长宁在想某些原定事情因为她的出现发生偏转,会不会影响后续进展时,李家如前世般出了事。
沈长宁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好的,接着躺。
科举已结,春旱也已过,各地也无疫,宫中正要松口气,科举又出了事,有学子闹到了御前,说李家科举舞弊。
话传到的时候,沈长宁正在翻方慧送来的书。
沈宝婵来找她,沈长宁放下书,沈宝婵以为是什么新奇的,笑去抢,沈长宁也没怎么使劲拦,沈宝婵翻了两页,还笑:“哈——”
啪——
沈宝婵来了,沈宝婵又走了。
沈长宁弯眼:“哈哈哈哈哈哈。”
她把书放好,问了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是李家泄题,可事情倒不是出在买题的学子身上,而是另个人,一个本该与此事无关的人,当今的状元,名满大庆的才子,严安。
今年的题出得极偏,没几个答上来的。
出考场那日,他和人宴饮,说到此题,又言三甲定有自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放榜出来,他位列状元,此事到此便也了,直到二甲传胪也做出了此题,偏又是个没太多墨水的。
事情闹来闹去,便闹大了,礼部去压,也没压住。
学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听话,也是最不听话的人群。
热血如阳,是不惧怕某些事的。
最后,在某些外力的推动下,奏折,终于送到了御前。
这是有关国本的大事,陛下还真问了,毕竟王朝能不断延续的根本,就是新旧两朝的群臣更迭。
李家仗着陛下宠爱,不认,只说外界污蔑。
上次孩子和沈家姑娘的事,虽也闹得满城风雨,可他在陛下面前哭了哭,不也是轻轻揭过,虽然暂时是升不上去了,可也不会轻易将他撤下。
当今的陛下是最看重派系平衡的。
陛下确实看中派系平衡,不喜一党势太大,习惯雨露均沾些。
娴贵妃眼瞧着临近产期,皇后膝下的五皇子也得了些赏,内里还有柄玉如意。
可他忘了,大庆的朝堂之上,不只他一个纯臣。
纯臣只是不参与党政,又不是各个超然物外,不向往权力。
没了他,自然有的是想要表忠心的,陛下上次没动他,只是觉得家中私事,够不得上称的大事,不想直接将这把趁手的刀给扔了,万没想,刀想弑主了。
陛下笑了,在他走后,看了眼卢辛。
卢辛微微躬身。
“如今结果已出,连贬十四级,这次可真是将天都给捅下来了。”方慧说起来,好不痛快,让李家不做人,当时对她们生了那等心思。
虽然日后也来登门致歉,终于没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