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啥事?一个伺候的都没有。
总不能是要做那档子事吧?
沈长宁视线随着段劭动作移动,但见他来到熏笼架旁,解了外袍,搭在上面。
不得不说,顶着那么张脸,做什么动作都分外赏心悦目。
可他现在举动,实在是让她不得不多想。
沈长宁摸不准他在想什么,试探着指了指里面。
那是隔着一道半垂下软纱帘后的拔步床。
段劭早知道她在看他,却未动。
他想看看她能做什么?
她……还挺有意思的。
直到看见她指尖所指之处。
段劭没否认,也没承认,而是看了她一眼,走过去。
他是真没想那档子事,而是觉得成亲也不错,起码有几日婚假,让他歇歇。
他已经很久,没如此惬意的过一日了。
连日奔波,他也觉得疲惫。
他走过去,怎么瞧看,都是极为平静的姿态。
沈长宁却想得有点多。
白日她问过管事嬷嬷有关段劭的作息,没听说过他素日里有歇晌的习惯。
难道是经过昨晚之后,察觉到了一丝妙处?
沈长宁看眼天色。
正是白日,午时将过,临近未时,一天中最亮的时刻。
沈长宁:“……?”
我对你的了解,可能是真不够全面。
不多时,段劭的身旁,多了一道身影。
沈长宁躺在自己的枕头上,与段劭间隔了一点距离,昨晚太过主动,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觉得甚至可以称作“热情如火”,今天让他见识下不一样的。
什么叫咸鱼大瘫特瘫。
直到躺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见段劭有要办事的动静。
沈长宁:……喜欢主动的?
好的。
她伸出一只爪子,动作一瞬间被逮到,刚到半空,便被捏住。
段劭猜到她想歪了,本想见她上来后会做什么,没想到宛若躺尸。
如今终于动了——
段劭扣住她的手,压在一侧,“昨天够累了,不折腾你了。”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