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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3页)

他话里半是调侃半是无奈。刚才把马艳敏送回房间可谓惊心动魄:她在醉到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人畜不分,先是死死揪着石宽的头发不放,又突然朝余知洱咬来,差点把他小指头当成点心咬下来。

想起刚才的事情,石宽也不禁笑了:“有的人酒品就是差劲,一上头简直像变了个人。”

这个话题让余知洱不禁想起自己喝醉的情形。他转头望向石宽,眼神带了点揶揄:“那石宽你呢?你喝醉了会不会也发疯?”

石宽摇摇头,语气平静:“我喝醉了就睡觉。如果醉得太厉害,能睡整整一天。”

“啊——”余知洱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毫不顾忌地躺倒在床上,四肢摊开,“我好像没那么老实呢。”

石宽微微偏头,隔着一张床头柜注视着另一边床上余知洱的侧脸。他五官本就清隽柔和,此刻额前发丝微散,枕着蓬松的枕头,眼神还带着笑,显得既天真又撩人。一种难以言明的暧昧氛围在房间里悄然升起。

“你说马艳敏发酒疯,我原以为你不是那一派的呢,”,石宽笑道。

这么一说也是,刚才抱怨马艳敏难缠的自己好像是在五十步笑百步,将枕头压在脸上,他的呼吸有些发闷,在一阵思索后余知洱认真地说道:“但是我觉得我和马小姐还是有一点区别的,好像我捣的乱会比较,嗯……可爱?”

“可爱?”

从枕头下,余知洱探出一只眼睛,带着点狡黠地看向石宽:“反正照顾我的人第二天都会很开心的样子。”

“这样,”,石宽闻言轻笑了一下,带着点无奈又好奇的意味:“那我也想照顾醉酒的你试试看了。”

话出口才觉得有点暧昧,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不自然。室内顿时静了下来。

刚刚醉酒的话题是两人合力把马艳敏送回房间的余韵,而那种余韵消散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的沉默,像是音乐突然断了的空白,既不是冷场,也称不上尴尬,只是让人有些……微妙地不知所措。

为了打破这份氛围,余知洱发出邀请:“要去打猎吗?猎具老板会提供的。”

石宽原本就对这个活动感兴趣,听他这么说也就爽快地应了下来。两人一道出了房门。

外头没看到旅馆老板,倒是一个穿着棉麻围裙的女招待给他们指了路。她说要打猎的话,得先翻过前面那个山坡,再往林子里走一段,就能到专供游客的猎场。

山坡不高,但地势坑洼。十月初秋,阳光温和,草木大多已从盛夏的葱茏中褪去,裸露的枝干和干枯的落叶占据着小道两侧,枯黄中透着隐隐绿意。树枝偶尔伸出道旁,拂到人脸,像是无声的试探。

起初余知洱以为不过是随便走走就能上去的程度,但走着走着,道路却越来越窄,布满细碎的石块和湿滑的落叶。他没注意,被一根从灌木中探出来的枝杈勾住脚绊了一下,虽然没有摔倒,但是趔趄着站直之后,余知洱就有点不愿意继续往上走了。

“要休息一下吗?”石宽站在稍高一点的地方,回头看他。

很疲惫了,但是气喘吁吁地叉着腰,余知洱却摇摇头。他皱着眉瞟了眼林间,因为总感觉这种草木杂乱的地方会有蛇的样子。

虽然说了继续,但想必自己再迈步迈得肉眼可见的艰难吧,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手。石宽主动走下来,弯腰朝他伸手:“我拉着你。”

余知洱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回握住那只手。石宽的手掌宽厚而温暖,握得稳,带着某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在他的带领下,两人一起踏上最后一段陡坡——之后,眼前豁然开朗。

山坡之上,是一片开阔的草原,秋风吹过,草浪微漾。远处松林错落,几只鸟扑棱着从林中飞起。阳光斜照在远山的脊线上,金辉如画。

猎场就在这片草原之后,是半人工修建的区域,有围栏将猎物活动范围限定其中。老板提供了简易弓箭,教了基本要领便让他们自由发挥。

石宽显然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类活动。他站定、持弓、开弓、放箭,姿势标准得仿佛从军训教材里走出来的模板。

猎场中大多是人工放养的猎物,数量充足又不至于太过呆板,短短两个小时,两人已经收获颇丰,算是很有成就感的体验。

在此过程中,余知洱一直以钦佩的目光注视着石宽的动作,同时自己摸索起了拉弓的技巧:最初连弓都拉不满,经过反复尝试才慢慢找到感觉。

不知是不是心血来潮地想要考验身边这个认真得有些笨拙的小学徒,下一次看到雉鸡时,石宽没有动手,而是示意余知洱:“你来试试。”

“我不行的,”,余知洱犹豫地低声道。

“你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试试也没坏处,”,石宽鼓励道。

在他注视下,余知洱咬咬牙,硬着头皮拉弓射出——果然是臭不可闻的一箭,箭矢飞出一道奇怪的弧线,差点射到猎场围栏外头,连目标附近的石头都没擦着。

余知洱:“……”

尽管石宽没有说什么,但他觉得耳后热辣辣地发烧。

并且余知洱有点怀疑是自己这一箭影响了两人的运势,再之后他们又在猎场转了一个多小时,除了一只掉毛的野鸡之外什么也没找到。

幸好石宽看起来还是很高兴的样子,余知洱跟在石宽身边回到了山庄。

晚餐果然吃上了他们的劳动成果,马艳敏也醒了过来,不过可能是下午的时候吐过了吧,脸色不太好,整个人没精打采的。在她去夹菜的时候手肘碰翻了余知洱前面的苹果汁,凉丝丝的液体洒在裤子上,下面的皮肤上立刻传来了粘腻的感觉。

“啊,对不起,”,说着对不起的声音也飘忽不定的,余知洱忍着没有皱眉,柔声安抚了她两句,立刻起身回房间换衣服。

湿的是裤子,甜腻的汁水和布料一起黏在皮肤上,贴得很不舒服,余知洱利索地把休闲款的牛仔裤脱掉,随手搭在一旁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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