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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6页)

余知洱嘴人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实诚的对手,不禁惊诧地看他一眼,随后才低头开口,“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高中学历,如今六七年过去了,你还是高中学历。六七年时间,宛如泡影。”

石宽清楚自己被嘲讽了,不过他神经粗大,所以并没有感受到丝毫难过,思考几秒怼了回去:“六七年时间怎么会是……怎么会什么都不是。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现在已经做上小白脸了。”

余知洱唇角翘起:“小白脸有什么不好,有我这样的’赛级‘小白脸陪在身边,隐珂想必也面上有光。”

话没说完,余知洱身体突然大幅度晃了一下,头差点撞到窗子上。慌乱地扶住前面的椅背,撑起身子的余知洱稍有些狼狈。他本以为是遇到了横穿路口的行人,或是前面突然来了车,不成想一抬头,余知洱从后视镜上看到了石宽恶作剧得逞的微笑。

第44章震惊

余知洱压抑着心内的怒火抿起嘴角:“如果……”

明白了自己不可能在嘴炮上战胜余知洱,石宽抢先一步截住了余知洱的话:“哇!”他语气夸张的张大嘴,“不会要向隐珂告状了吧?就像小宠物向主人告状那样?”

余知洱冷冷看着他:“我本来以为子女会对父母的死因印象深刻,不说留下心理阴影,至少也会心存敬意,时刻担心重蹈覆辙。看来是我见识少了,世界上还是有像你这样无知无畏的勇士。”

他刚说完这一番话就有些后悔,深觉那话太恶毒,但是被说的石宽反而十分平静,他好像真的对父母的死毫无感觉:“正是因为对他俩的死印象深刻我才会当司机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余知洱担心嘴里再说出伤人的话,没有作声。他微微抬眼,看到自己正被石宽紧紧盯着。

“出了车祸嘛,死人没什么好说的。我爸妈死不是因为出车祸……而是因为他们骑的是摩托,一辆破摩托和一辆大奔撞了,啪!”

最后的’啪‘石宽说的很大声,密闭空间内几乎有些震耳欲聋。

“摩托被撞飞了,所以他们死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开好车的那一方,就算真的出了事,我也是把人撞飞的那一方。”后视镜上又出现了石宽带着点恶意的玩味笑容:“你说对吧,小少爷?”

轻轻点头:“当然没错。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好好开车、安全驾驶,如果你不想被骂鳖孙王八蛋的话。”——鳖孙王八蛋,是石宽父母去世后,石宽在事故车主协调赔偿事宜时骂出的词。

这之后石宽就没有再故意刹车、晃车来折磨余知洱了,不过饶是如此,余知洱在下车之后还是感觉晕车似的头昏反胃。

有个招待看到余知洱靠着廊柱满脸苍白,关切地问他是否需要帮助,被站在余知洱身边的石宽三两句打发走了:“他没事,就是娇贵,来你们这儿吃饭的都挺娇贵的吧?”

“……”

尴尬微笑着的招待走后,石宽又打趣余知洱:“怎么样小少爷,用不用我背你走?”

无力地摇摇头,余知洱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两个成了显眼包。本来一个人在廊柱这里靠着休息一会儿是不会吸引人注意的,但石宽声音清亮,让路过的人想听不想听都不得不知道这里有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走路会累、坐车要晕。加之石宽秦王绕柱似的以余知洱和廊柱为圆心一圈圈地打转,让余知洱时隔几年第一次到市里就狠狠丢了人。

几分钟后,余知洱缓过了一口气,站直了身体,但依然半低着头。

“石宽。”他的声音有些轻,让跟在他身边的石宽不得不低头凑过来听他要说什么。

余知洱恰到好处地抬脸横他一眼:“我会向隐珂夸赞一下你高超的开车技术的。”

余知洱是桃花眼,颜色又偏浅,总模糊朦胧的透出一股含情缱绻,唯有他转眼睨人的时候,眼风凌厉,让人惊觉这确实是程家的少爷。

此时因为刚刚难受流过眼泪,他的眼尾洇着红,还无端的诱人心魄。

石宽楞了一下,心内空空的想出一句话:余知洱确实是有做小白脸的资本的。

回过神来,石宽紧走几步跟上前面的余知洱:“你还是要告状嘛?”这样说着,但他语气里满是玩笑意味,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心恐惧。

石宽和宋隐珂的关系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紧密,余知洱心内想道。

不过宋隐珂是什么时候开始和石宽有超过“认识的人”更紧密的关系的?在余知洱的记忆里,宋隐珂比较爱和有文化有底蕴的人交往,对石宽这个表哥也只是点头之交。

另一方面,石宽按岁数来说长宋隐珂两岁、按辈分说是宋隐珂的同辈表哥,宋隐珂于情于理应该喊石宽一声“哥”,然而宋隐珂叫石宽:小何……

小xx的称呼在不同的情况下有不同的说法,但对于宋隐珂和石宽来说,毫无疑问,宋隐珂对这个表哥毫无敬重之意。

看来自己躲在山上的几年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呢。这样想着,余知洱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到了宋隐珂预定的包间。

石宽疯狂的驾驶颇有成效,余知洱坐好后看一眼手机,七点四十,比约好的时间早了二十分钟。

宋宁鹤还没来,余知洱先用湿纸巾狠狠摁上眼睑,借此消除刚才路上的不适感。同时,清凉湿润、泛着柠檬香气的纸巾味道让仰头靠在椅背上的余知洱再一次不期然地想到了那个潮湿的黑夜。

社团集体外出轰趴,本也没有必须回宿舍的事情。虽然余知洱和同实验室的同学关系一般,但也准备随大流,在租的房子里睡一晚上,第二天一起去吃海鲜自助。

但是石宽的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

说石宽那天晚上的行为像中央空调有些不恰当,毕竟作为领导者组织者,在那样的场合是不能够安心的真正玩一场什么的,在玩桌游、打麻将、唱K……的一撮撮人中依次巡视一番,坐下来聊两句天然后转场下一群同学可以说是他们的责任所在。

石宽将这项责任贯彻的妥帖而彻底:尽管来参加轰趴的同学中很多是第一次见石宽,但一晚上下来全都对石宽赞不绝口,认为石宽是个顶标准的优秀学长,为人还没有架子,对石宽产生了基于敬爱的亲近感。

而对于被冷落的余知洱,石宽的举止是有雪中送炭的意义的。

租用来轰趴的二层小楼里有一间专用的台球室,台球室不小,但是有扇窗户坏了。在随时会下起雨来的阴沉夜晚,人们似乎格外讨厌和外界有连通的半密闭场所,所以在有很多其他娱乐设施的情况下选择台球的人不多。喜欢台球的余知洱很自然的来到了这里。他来的时候台球室里有两个男生正在打台球,周围还围观着一个男生和两个外专业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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