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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 7080(第22页)

7080(第22页)

石宽不太抱希望地将那份简历投给了十几家公司,从晚上十点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一点。

正准备睡觉之时,手机响起,竟是有人这个时间打来了电话。

石宽头上戴着发箍,已经站起身打算去洗漱了,听了铃声又“吭”地坐回床上,把身体抻成长长的一条够到床前正在充电的手机,石宽看到来电显示,心头更是疑惑:“喂?”

对面的人不说话,光是“呜呜”的哭泣。

石宽——算然从实际来看今天一天并没做什么重活累活,但自己感觉着功绩颇丰,到现在困累交加,很不耐烦地催促:“有事儿快说,我手机要没电了。”

这句话乃是实话实说,但是对方像被噎住似的楞了一下,随即细细地开了口:“凡哥……凡哥你救救我吧凡哥。之前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真的不是有意害你的。”

石宽皱起眉,因为觉得发箍太紧影响了皱眉一把将其薅了下去:“发生什么事了?”

林渡带着哭腔回答,声调压的很低,仿佛正笼罩在巨大的恐惧之中:“我知道那件事情给凡哥造成了这么大损失之后,就一直很愧疚,愧疚的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呜呜呜……”

经过电话电声的处理,林渡的声音听着倒正常了许多,但是腔调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起鸡皮疙瘩,石宽忍了又忍,还是出言提醒:“说重点。”

“重点,重点就是呜呜呜,”林渡抽抽鼻子,“就是王洲要杀我!凡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对你是真心的,那次害你也是因为气你另觅新欢,找了那个小贱货。”

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石宽感觉听久了林渡的尖锐声调又头疼起来,一边揉着太阳穴他一边淡淡开口:“你先别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渡“吭吭哧哧”的再次开哭,听他的架势,仿佛如若两人不是隔着电话线,他一定早就扑到石宽怀中梨花带雨地倾诉自己的悲惨遭遇了:“我想弥补给凡哥造成的损失,就计划去偷回那份合同,但被王洲看见了。他就把我关起来,还说,还说要处理掉我……”

石宽很想问问是怎么个被看见的,思索片刻他认为林渡此人实在没必要太在意,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林渡先是“呃”了一声,随后声音低下去:“我进门的时候没注意,拿到那份文件才看见王洲就躺在办公室沙发上睡觉……”,林渡那边突然传了些杂声,林渡立刻闭上嘴安静下来。等杂声消失,他才楚楚可怜地哀求:“凡哥你一定得救我,他们这两天好像就要动手了。今天一天都没给我饭吃。”

听了这一番话,石宽的心中没起什么波澜,等林渡情绪稳定一些了,他很温和地问道:“报警了吗?”

“什么?”林渡一愣。

石宽沉静开口,气势类似老师在教育不懂事的小学生:“像你这种情况,当务之急就是报警。找我有什么用?我赤手空拳的过去也是被人关起来挨饿,赶快报警吧,趁着手机还在你手上。”

说罢,他不理会林渡的大呼小叫,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妈的,当我智障吗?骗我一次不行还要骗我第二次!”石宽拿发箍在床上狠狠一砸,骂完了,又捡回发箍戴到头上,自去洗漱睡觉了。

七个小时后,连眼睛都没睁开的石宽僵尸般从床上坐起,迷迷瞪瞪地买回了包子叉烧。歪歪扭扭地坐在餐桌前,他拿了一个编织的非常细致的草绿色小竹笼,将买回来的包子叉烧摆盘似的摆好。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牛奶倒了两杯分别摆放在桌子两端。

做完这一切,他才拖着两条腿敲响了余知洱的门:“吃饭了。”

坐回餐桌,石宽向系统抱怨:“真是养了个活爹。”

系统从昨晚八点睡到早上八点,一个美容觉睡的长久舒服,此时心情大好:【经统计,大部分人不会这样细致地照顾父亲的。】

“那我是养了个儿子?”石宽笑了,因为觉得自己这话说的荒谬。

不多时,余知洱从房间出来,很斯文地朝他一点头,坐下之后很斯文的开始吃早饭。早饭吃完,他将杯子放下,很斯文地开了口:“今天我要去一趟剧团,请假。”

“请假还得过去一趟?”这个操作让石宽想起大学时辅导员请假必须当堂课前递交请假条的规定。

“是的,”余知洱点点头,随后思索了一下又补充道,“商琳老师新改了动作,也需要去看一眼。”

“行,那我送你过去。”

坐在车上看余知洱进了门,石宽打开车窗,感觉今天的太阳是强烈而不晒人,索性下了车在剧团附近转悠起来。

春岸剧团正前方拾掇得非常干净齐整,留出了一片面积不菲的空地,正中央摆了块石头,其上用金色的字写了“春岸剧团”的全名。周边布置了人工的花架草坪,再两边就是正常的商铺,商铺的门脸也加了舞蹈音乐的元素,据说是市里统一整改的。

整个春岸剧团,可以说是环境优美却不偏僻,气氛安静而不寒酸。

石宽慢悠悠地走着,东边是条商业小吃街,但再往里走,有个木制的亭子样式的建筑却显出了点不合时宜的破败。

此时正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踩着一个三脚矮凳踮着脚,想把柱子上的一块黄铜色的牌子摘下来。

那块牌子是挂在柱子一个铁钉上的,为了防止在风吹日晒中牌子飞走,还用铁丝绑了个结作为固定。除去绕的两圈外,那个结是一目了然的,但是年轻人哼哧哼哧地解了半天也没把这块牌子取下来。

石宽反正是闲来无事,就踱步过去,眯着眼略微地仰了头,他朝年轻人道:“我来试试吧。”

年轻人与他对视几秒,脸上的表情飞速的从愕然转到了惊喜。年轻人短发染成了冬青色,下巴微尖,眯眼笑起来很俊俏讨喜:“那太好了。”一脚迈下矮凳,他叮嘱道,“你小心着点儿手,铁丝生锈了,别伤着了。”

石宽应一声,接力似的蹬上矮凳,站上凳子,他的视线正好与那枚铁钉齐平,审视了片刻铁丝的走向,石宽伸手,三下五除二解开结,将牌子取下递给了正在下面接着的年轻人。

“唉?”年轻人惊叹着笑道,“你手真巧啊,我弄了好久都不行。”

石宽本来是不准备笑的,但是年轻人笑的实在讨喜,对他敬佩的几乎有些夸张,于是他没忍住地一翘嘴角。心内暗道,这跟手巧不巧可没关系,下次干活换个高点的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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