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婉:我不要你了。
王林的身体骤然僵住,抱着你的手臂猛地收紧,又怕弄疼你,指尖控制不住地发颤,连声音都带着破碎的慌:“婉儿,你别……别这么说。”
他低头看你,眼底的温柔全被恐慌取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可你不能不要我啊。”
他伸手想去碰你的脸,却又不敢真的碰到,只能悬在半空!
喉结滚动着,像要把满心的慌乱都咽下去:“没有你的日子,我扛了三千年,守着你的木棺,闯尸山血海,跟天道对着干,全是为了等你醒过来。现在你回来了,怎么能说不要我了?”
他把脸埋进你颈窝,声音里带上了从未有过的脆弱,甚至有了点哽咽的调子:
“我把分身收回来,把所有跟别人的因果都断干净,以后就守着你一个人,再也不惹你生气,再也不让你难过。你要我做什么都好,别不要我,好不好?”
他紧紧抱着你,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气里满是恳求:“婉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心里只有你,这辈子都只有你。”
李慕婉埋在他颈窝,眼泪把他的衣襟浸得发潮,连呼吸都带着抽噎的颤。
王林感受着你身体的轻抖,心像被钝刀反复割着,他抬手轻轻拍着你的后背,动作笨拙却又满是急切的安抚,指尖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婉儿,我知道‘对不起’三个字太轻,可我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每一个字都裹着慌!
“当年我若不还木冰眉的恩、不欠李倩梅的情,早就死在修仙路上了,哪还有命来等你醒?我守着你的木棺走了三千年,每天都怕再也见不到你,现在你回来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再离开?”
他稍稍松开些,双手捧着你的脸,拇指一遍遍擦着你眼角的泪,眼神里全是无措的疼:
“你要是还气,就把我关在院子里,不让我出门,不让我修炼,我每天就给你扫地、浇花、煮羹汤,好不好?我把我的储物袋、我的修为、我的命都给你,只要你别不要我。”
见你还是没应声,他干脆俯身,额头抵着你的额头,鼻尖蹭着你的鼻尖,声音软得几乎要化了:
“婉儿,再看看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以前是你陪我从修魔海走到现在,以后换我陪你,陪你看遍天下的花,陪你过每一个日出日落,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了,嗯?”他的声音里带着恳求,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你真的推开他。
李慕婉:(狠狠咬他肩膀!)
王林肩头骤然传来一阵锐痛,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下意识收紧手臂,把你更紧地扣在怀里,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一动会弄疼你。
他能感觉到齿尖陷进皮肉的力道,也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漫开,可这些疼,都比不上你方才那句“不要你了”来得刺骨。
“咬吧,婉儿,”他声音哑得发颤,下巴轻轻蹭着你发顶,语气里满是纵容的疼惜,“要是这样能让你消气,就多咬一会儿,别憋坏了自己。”
他甚至微微偏了偏肩膀,让你咬得更方便些,另一只手还在轻轻顺着你的后背,像在安抚炸毛的小猫。
直到你渐渐松了力道,他才敢小心翼翼地低头,看着你泛红的眼眶和沾了点血迹的唇角,心又揪了一下。
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过你唇角,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声音里带着点沙哑的笑意:“还疼吗?要是没解气,换另一边咬也成,我皮糙肉厚,不怕疼。”
他低头在你额间印下一个轻吻,鼻尖蹭过你泛红的眼角:“不气了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再也不做让你吃醋的事了。你想怎么样都成,只要你别再难过,别再不要我。”
李慕婉:我要你把所以分身都收回!
王林几乎是立刻应声,收紧手臂将你抱得更紧,声音里满是毫不犹豫的坚定:“好!现在就去!”
他低头看着你埋在肩颈的脸,指尖轻轻揉着你后背,语气里带着急切的讨好!
“你在屋里等我,我去去就回,把所有分身都收得干干净净,以后再也不会有半个‘王林’留在别人身边——这辈子,我就守着你一个人。”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你坐到床边,又替你掖了掖衣角,俯身在你额间印下一个急急忙忙的吻:“乖,别乱跑,我很快回来。”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往外走,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几分,连院门外的草木都被带起的风拂得轻晃——他从没想过要让分身绊住你们,此刻你开口,他只想立刻了断所有牵绊,让你再也没有半分在意的人和事。
院门外的风还带着清晨的凉意,王林的身影却没入树影里,连灵力波动都压得极轻——他怕动静太大惊到屋里的你,收分身时只用了最温和的术法,指尖掐诀间,远在云海星域的那道分身便化作光点消散,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他便折返回来,连衣摆上的晨露都没来得及拂去,就快步走到床边,伸手轻轻碰了碰你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点急切的邀功:“婉儿,收完了,所有分身都散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他摊开手掌给你看,掌心还残留着消散分身的微弱灵力,语气里满是妥帖的安抚:“你看,干干净净的,以后我就只有这一个身子,完完整整陪着你。再也不搞那些分身的事,再也不让你为这个闹心了。”
见你没说话,他又俯身凑近,下巴轻轻蹭了蹭你的肩头,像只讨喜的兽:“要不要去院子里坐坐?我刚在回来的路上摘了朵新开的芍药,给你插在发间好不好?”
目前就这么多。还有问了一些修魔海的事,我放在了《神魂牵念:再爱无归期》大结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