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好一些失败的荷花笺,云芹也没浪费。
她先焯水去掉花瓣的涩味,裹上豆沙和鸡蛋糊下锅油炸,花瓣香味清香,豆沙清甜,怎么吃都不油腻。
目下云芹不经常下厨,她难得做一回,陆挚和陆蔗你一瓣,我一瓣地分,生怕对方多拿。
云芹捧着一碟子炸荷花吃,一边笑一边吃。
隔日晚上,陆挚挑出最大的一瓣荷花,着手做了一张荷花笺送给云芹。
陆蔗从陆挚这学了八。九成后,也自己上手,这次成功了。
她高兴地托着荷花笺,四处“游街”,遇到人就问:“好看吗,好看吗?”
仆役纷纷笑道:“真好看。”
云芹看她这神气模样,也是笑了几回。
夜里,云芹和陆挚躺在一处,说:“阿蔗还真喜欢。”
陆挚理她鬓发,说:“阿蔗是有些天分。我认识一个修画大师,不若请教一下?”
云芹:“好。”
隔日,得知父母要给自己找师父,陆蔗更是高兴,全然没了平日读书的懒劲。
不久后确定,她同大师学手艺,束脩是陆挚一幅画。
宝珍听闻后,自觉作为干娘,也要为陆蔗打算,去京外掳了另一位修画大师。
当然,束脩还是陆挚一幅画。
晚上,云芹睡得香,陆挚在书房挑灯画画时,心道这位郡主真是极为多管闲事。
自然,这对陆蔗而言不是坏事,多学手艺,方能融会贯通。
她很是忙碌,每日都要出府,五妹受云芹嘱托,傍晚在大门口摇着尾巴,接她回来。
这日陆蔗背着一卷画,将双手藏在袖子里取暖。
见到五妹,她故意:“汪!”
五妹甩甩耳朵:“汪汪!”
陆蔗:“汪汪!”
五妹:“汪汪汪!”
突然,身后传来男子年轻的咳嗽声,陆蔗吓一跳,回头只看是姚端。
一时,她想到学狗叫被听到,有点赧然。
她问:“你是来找我爹的么?他还没下值。”
姚端嘴角掩去笑意,说:“蔗姑娘,我做了荷花笺。”
“原就是你的荷花,只是,听说你自己做了荷花笺,却不知还需要否。”
他用的荷花,正是那日捡了陆蔗的。
陆蔗伸出手:“你要送我?给我吧。”
这回轮到姚端面红,他从袖子里拿出盒子,双手递过去。
陆蔗道:“多谢。”
姚端:“不必。”
给了东西,他就走了,路上想起依照礼数,他应该进府拜见云芹,却给忘了,自是后悔。
而陆蔗进了家,也才想到应该和云芹说一声。
云芹笑说:“收就收了,这没什么。”
等回了自己房中,陆蔗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精美的镂空雕刻的荷花笺。
作者有话说:继续跟大家说一下,盛京这一块结束,云芹和陆挚、陆蔗就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