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薛壑却不解风情道,“你身子不适,出浴更该擦干,足下生水,最易寒凉。可是月事来了,还疼吗?”说着就要去给她擦脚。
江瞻云坐在榻上,由着他捧起自己一只足,“你这会挺利索,说话也不喘不咳了,手上劲还挺大。”
她感受着足腕抓握,看男人头慢慢低下头,咬紧了唇,就势踢他一脚,“你往后倒一倒,能显得虚弱些!”
薛壑山一样直挺挺跪坐在她足畔,带着两分心虚道,“蒙陛下久顾,臣今日彻底康复了,不行吗?”
“得寸进尺!”江瞻云回想薛允呈卷宗那日,冷哼一声,“我不信,你还虚着呢,回自己屋静养吧。”
“静”字重了音,薛壑能听出意思,当下扯过话头道,“我不需要静养,反而是你,这会需要人照顾。”
“我好的很,不需要人照顾。”江瞻云挑眉,“无非是若我不生病,某些人的病就不肯好。”
薛壑这才反应过来,然很快松了口气,笑随眼波起伏,“……你当真无事?”
“你若不信——”江瞻云看他骤然间的变化,也随他展颜,以足触他胸,示意他靠近,“可以查一查。”
薛壑喉结滚了几下,血从脖颈处涌起,很快耳根都鲜红欲滴。
“我也查一查你,看看病是否真的好了。”她的话语喷薄在他耳际,先查了他脖颈伤口。
乃两片唇瓣覆来,殷红微疼处便被热吮于她口中——
作者有话说:来晚啦,发个红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