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指贯穿了她的阴道,指尖摸到了子宫口的位置,来回拨弄,想进去。
何时雨腿软得不行,力气尽失,人是被他钉在墙壁上的。
“骚穴也只能我来插。”
小声呜咽着,不让呻吟溢出来。虽然是独立隔间,但还是在公共场所。
她还是有羞耻心的。
顾非然憋得难受,但小穴还是不够松弛。鸡巴就这么操进去,肯定会撕裂的。
她真的太紧了。
而且,跟他做爱,难道不该一脸享受么?老是一副他拿枪逼着她的样子。
何时雨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心也是会难过的。
“郑成林给你下药了啊,你对他这么念念不忘。”
顾非然从嘴唇,转移到脖子,牙齿轻轻咬着,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
“你。。。别提他。”何时雨觉得苦恼。
他老爱说些有的没的,不停揭开她的陈年旧疮。
有时候,她都想让事情翻篇了,又被他拎出来数落一番,狠狠嘲弄她愚蠢的罪状。
“怎么?心疼了,还不让我说了。”顾非然压抑住心底的失衡,装作轻松道。
“呵,你真的是有病。”
目光中逗弄她的闲情逸致散去,他的脸色变得阴翳起来。
“行,我有病。”
顾非然不想再管她是否会痛,当真是好心喂了驴肝肺。她就只配被硬到发烫的鸡巴狠狠贯穿,叫得再大声,他的心都不会起波澜。
手托住臀部,湿哒哒的蜜液已经滴到鸡巴上。
她被他抱着,双脚悬空,后背只能靠着墙板。除了他的手臂和墙,再无其他支撑点。
猛然挺身,鸡巴插进微张的小穴,龟头塞进穴口。尽管已经扩张很久,他还是进入困难。
何时雨的瞳孔猛的缩紧,“别这样,我会坏的。”
顾非然笑得邪气:“骚穴被我操坏不好么?”
何时雨忍不住了,把憋了很久骂他的脏话,一箩筐全抖了出来。
顾非然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大手狠狠拍打她的屁股,像在惩戒不听话的小孩。
屁股每被打一下,她就往下一抖,正好吃紧他的鸡巴。
“啊。。。。”淫液又往外喷吐了一些,小穴开始扩张。
何时雨猛的哆嗦,又把他吃深了一点。
龟头已顶到宫口的位置,她手搂着男人脖子,垂着头不看他。
奶子正好怼着他脸,顾非然吸着乳头,用舌头狂在乳晕边打圈。
“乖乖,唤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