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摔在硬邦邦的甲板上,震得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位。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甲板上空荡荡的。
巨大的货舱盖紧闭着。
几台巨大的吊机铁臂静静地指向天空。
风很大,吹得缆绳呜呜作响。
人呢?
船太大,太安静了。
安静得诡异。
预想中的守卫呢?巡逻的呢?
都他妈死哪去了?
我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来,警惕地扫视四周。
甲板上散落着一些零星的麻绳和木屑,看不到人影。
只有风刮过钢铁缝隙的尖啸。
不对劲!
我猫着腰,贴着冰冷的船壳,小心往船楼方向挪。
船楼是驾驶舱和船员住的地方,好几层高,窗户黑洞洞的。
越靠近船楼,那股诡异的寂静感就越强烈。
海腥味里,好像混进了一点点别的味道?
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不是船壳的铁锈味,是新鲜的血腥味?
我心头猛地一跳!
脚步停住了,鼻子用力嗅了嗅。
没错!
是血的味道!
还很新鲜!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