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立刻修复,还能得到堪比女儿郭芙那般青春活力的花宫苞巢,还能顺便修补个处女膜!
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当年稀里糊涂给了靖哥哥,如今终于有机会弥补这个遗憾,将它完完整整地交给陆迁了!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程英看着黄蓉这激动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中对黄蓉更是心疼。
“师姐言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下午便将那残卷寻来,誊抄一份给师姐。只是…那修补处子膜一事,师姐务必三思…”她连忙也跟着起身,摆手道。
“大恩不言谢!你的恩情师姐记下了!”
黄蓉紧紧握住程英的手,眼中满是感激。
程英被黄蓉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
“师姐客气了。对了,说起来,最近倒是没见陆师侄啊,他那小子,此次襄阳大捷立下首功,想必是风光得很吧?”
“陆迁?”黄蓉脸上的笑容瞬间一凝,如同被冰水浇过!
“是啊,那逆徒…最近可让他得意坏了。怎么,程家妹子对他…这么上心?”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程英,语气带着一丝审视。
程英微微一怔,随即莞尔一笑。
恰在此时,一阵春风拂过,吹动她淡青的裙裾,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娇躯。
阳光洒在她清丽绝伦的侧脸上,肌肤如玉,眉眼如画,那份恬淡出尘的气质,竟让同为绝色的黄蓉看得微微失神。
黄蓉这才惊觉,自己这位一向低调清冷的师妹,也是风姿嫣然的绝妙仙子!
程英并未察觉黄蓉瞬间的失神和心底翻涌的异样,只是坦然笑道。
“师姐说笑了。只是确实许久未见,随口一问罢了。下午我便将功法送来给师姐。”
“嗯,有劳师妹了。”黄蓉微微颔首,表面上维持着平静,实际上心头却莫名一紧,一股淡淡的危机感悄然弥漫开来。
看着程英告辞离去的清丽背影,黄蓉站在原地,美甲无意中已镶入掌心。
她实在是太爱陆迁了!
爱得愿意为他放下一切伦常!母女同床双飞!与女儿姐妹相称!甚至不惜谋划阉割亲夫…
如今,连这修补处子膜,重修花宫的双修邪门功法都甘之如饴地去求…
这份爱,早已成了深入骨髓的执念与占有。
任何可能靠近陆迁的绝色女子,都让她本能地竖起尖刺。
黄蓉苦笑着摇了摇头,将那丝莫名的危机感强行压下。
或许…只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吧?
傍晚时分,黄蓉将那份从程英处得来的双修功法残卷仔细收好,并未立刻交给陆迁,她心中自有盘算,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沐浴,与女儿郭芙一起共侍一夫,双宿双飞已经成为每晚必备的节目。
当她沐浴后披着一层透明薄纱往陆迁房中推门而入,发现自己的女儿正跪在床榻上,小脑瓜子在陆迁胯下一前一后地晃动,独享着那根阳物。
郭芙美眸迷离,侧目看向自己娘亲姐姐,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红粉的唇舌还拉着粘稠淫靡的口水细丝。
郭芙忽然开口,“娘亲姐姐~昨夜阉割爹爹的事情…芙儿答应了…娘亲也说了…芙儿是陆师兄明媒正娶的大妇…对吧…?”
黄蓉心中涌起一股不妙,表面上不动声色,缓缓褪去薄纱,赤裸的娇躯坐在床榻上,就要去亲吻陆迁那满是口水的肉棒。
“这是自然,芙儿是明媒正娶的大妇。”
郭芙忽然跪坐在床上直了身子,挺了挺胸前的荷包蓓蕾,学着黄蓉平日里端庄的模样,但眼底的兴奋却藏不住,她轻轻咳了咳,学着黄蓉平日里说话的模样缓缓道。
“大妇是不是该有规矩?妹妹,是不是该给主母姐姐磕头敬茶,行个礼呀?”
此言一出,黄蓉瞬间僵住!恼羞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
让她给女儿磕头行礼?这…这简直是…!
陆迁也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兴奋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