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鸢僵住了。他的癖好向来让人捉摸不透,她不知道叫什么才能让他满意。
“我不会。”
犹豫瞬间,身后的人不满意了,瓶子轻轻旋转,逼得她不得不叫出声。这次令他愉悦不少,笑了:“你看,这不是叫得挺好听吗。”
文鸢趴在浴缸边缘浑身无力,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在慢慢退出去,每抽动一下,便克制不住地喘出声。
“嗯…。。唔……你———”
“我说过了,你叫得很好听。”魏知珩吻了吻她洒满红酒的甜腻后背,给予奖励,“所以,不用忍着。”
终于,啵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拔出来的声音,文鸢突然觉得空虚。
身体里的东西被拿出去了,原本被堵得又涨又撑得小腹瞬间泄掉,那些酒渍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根滑下来,全都流进了浴缸中。
整个浴缸像是刚经历了什么命案现场,血腥却又实在刺激。
魏知珩的手上溅了不少,他迷离地欣赏着着开闸的一幕,被酒瓶酿过的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色情得能放进一根手指搅动。此时流出来的酒液差不多,还有几滴挂在肉珠上,要是再用手指扣扣,说不定还能再扣出来点。
他望了下手上的酒渍,身下早就涨得发疼。
文鸢缓了缓想起来,而刚要起身,侧头余光就看见了魏知珩抬起了手,将手指上那滴快要坠落的酒滴含入口中。
修长漂亮的手指被染出了一丝红色,明明是副好皮囊,此刻,魏知珩那张脸上却是看得见的淫荡。
文鸢脸白一阵青一阵,简直不可置信。
这个……变态。
变态对她的表情十分不满意,把人往浴缸上一摁,背对着他。
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再次抵上来,这次却不是冰凉的,简直要烫到她受不了,尺寸也大得吓人。就在她肉穴口不停磨蹭着,将那些酒液都低了进去,省去不少爱抚的水液。
磨蹭了几下,肉壁内涌出了不少蜜汁,将部分还深埋在里面的酒都冲刷出来。淫液混着酒液粘稠极了。
魏知珩摁住她乱动的腰,眯着眼睛欣赏眼前一幕。
高昂着的性器上布满跳动青筋,十分狰狞可怖,但它此刻抵在着粉嫩可人的穴瓣上磨蹭着,一个不小心顶进去把人逼得叫出声,在雪白的臀肉上尤为显眼。
他眼睁睁看着龟头没进去,自己的东西被一寸寸吃掉。穴洞就这么小,插那么久还不过个小拇指盖大,此刻却能把他给吞下去,他都不禁怀疑起来,到底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干都还是那么紧。
这种视觉的冲击力,刺激得他忍不住冲动,猛地一个挺腰,整根都撞了进去。
身下的人叫出了很大一声,身体里就像被塞进了钢筋,又涨又硬,说不上是痛更多一些还是涨更多一些。
插进去的人也同样不太好受,早知道应该多做些前戏,这会儿肉壁紧得差点儿把他魂吸出来,又紧又烫地,他还能碰到刚才没流干的酒渍。
魏知珩找到了乐趣,往前顶了又顶,把里头捂得已经有些温的酒送出来又推进去刺激她。
这番刺激确实让身下的人给了很大的反应,文鸢扒着浴缸哼哼唧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难受极了,可身体却又有股异样的快慰感想要迎合,她咬着唇不让自己接受,仿佛接受了,就是对自己自尊莫大的耻辱。
即便做过那么多次,她仍觉得,只要自己的心没有跟随着臣服,那么一切就当作是被狗咬了。她就当作是噩梦一场,醒了,逃脱了,就能结束。
可她越是想要逃避,魏知珩就越要她认清现实。
他掐着她的腰将其翻了个身,面对面。让文鸢清楚明白地看清、记住他的脸,记住身上这个驰骋的男人是谁,是谁把她干得腿都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