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说不行,还必须喊唐唐。
唐洇真的很霸道,但夏时年却下意识地听从。
可这无疑是在给唐洇添加兴奋剂,夏时年每每喊她一次,她就更想再多欺负一些。她仰着头,透过山峰看着夏时年潮红的脸,再次和她亲吻,手轻抚着细细的腰肢,再慢慢向下。
夏时年闭着眼睛,直到生涩又湿润的地方又被人触及,呼吸瞬间停滞。
“唐唐……”
“别怕。”唐洇抬头吻住她的唇,“和上次一样相信我,去感受就好了。”
上次夏时年就算知道面前的人是唐洇,但她的思绪却因为药物还是混乱的,但这一次她很清醒。
清醒到唐洇的每一次的递进,都让她的浑身跟着颤抖,呼吸的浅重也不由自己说了算,唐洇很有耐心,等着她适应。
“还好吗?”
夏时年那双小鹿般的眼睛盯着唐洇,想说不太好,但又觉得也没有哪里不太好,于是点点头。这既是肯定又是鼓舞,唐洇轻轻一笑,就开始使坏,重了些力度。
“唐唐……”呼喊着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持续了好一小会,但唐洇觉得根本不够,因为夏时年没有哭。
唐洇见过夏时年弹钢琴,指尖优雅,手指犹如在琴键上跳芭蕾。她倒是有了些灵感,学着夏时年,食指宛如在钢琴上敲打、重击,时快时慢。大拇指随着轻轻地揉捻,配合着。
终于,她听到了夏时年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喊道:
“唐唐,不要了……”
唐洇低头,看着手心湿润一片,眼底通红,她无法言说此刻心脏的跳动是如何地强烈,到底是因为那一声“唐唐”,还是夏时年的哭声。
最后,用唇代替,吻了上去。
夜很长,好在第二天大家都没课,所以就算晚睡了一些也没什么,可以睡一个懒觉。但夏时年的生物钟还是让她在七点过就醒了。
腰间是环住她的手臂,夏时年看着与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肤色的手,想起昨晚又忍不住脸红,但笑意一直挂在嘴边。
“嗯……”身后传来一声嘤咛,“你醒了?”
夏时年眨眨眼,“你怎么知道?”
唐洇的声音十分慵懒,“因为你笑了。”
夏时年:!!她没有笑出声啊!
唐洇把她抱得更紧了些,被子里什么衣服都没有,夏时年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肌肤正和唐洇紧紧贴着。
没有什么不适,反而……很有安全感。
“唐唐,月底是我的生日。”她轻声道。
唐洇闭着眼带笑,“嗯,我知道。你想怎么过?”
夏时年想了想:“就和昨天一样……”
唐洇睁眼,“和昨天一样?在床上过吗?”
“不是!”夏时年羞愤咬唇,“我的意思,是和昨天一样,有你、小羽毛、明静学姐就好了。或者再加上尾巴和社长。”
“哦……”唐洇缓缓道,这一声夏时年听进耳朵,怎么感觉唐洇有些遗憾呢?
“到时候我们出去吃,就不要在家里麻烦了。”夏时年主动说,“我不希望你太累。”
她刚说完,一个天翻地转,被唐洇抱着转了个身。
“那昨晚的累,可以吗?”
“还行……”夏时年支支吾吾地回答着,反问道:“唐洇,你昨晚很累吗?”
唐洇不喜欢这个问题,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被子里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不算累,我觉得可以再累一点的。”
——
夏家。
谢婉一身精美华丽的旗袍,坐在沙发前却没了往常的矜持,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全是恨意。
夏慎图这次回来,就是让她签离婚协议的,他给的条件自认为很丰厚了,可谢婉根本瞧不上一眼:“我死也不签,夏慎图你婚后出轨,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堵住大家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