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逸揉揉鼻子,都喊大名了,要生气了。瞬间认怂,“就、就这样吧。你画押,然后照着再写一张。”
“为什么?”
“周六,周日,两天呢!你写一张怎么行哇。多赖皮?””……“赖皮的究竟是谁???盛恪不跟他计较,快速写完画押扔给傅渊逸,而后出去准备热敷的东西。
回来时,傅渊逸已经把"欠条”收好了。
他又黏上来,挂在他的背上,一边亲着他的耳垂一边喊他,“盛恪,盛恪。”
“又怎么?”
他被他的磨得不耐烦时,他就亲下来,捧着他冷冰冰的一张脸说,“我好爱你啊。盛恪。”
回忆强行被盛恪切断。不愿再想,不敢在想。
他收好“欠条",往傅渊逸掂着的脚看过去一眼,说,“后两天我不在办公室。”
“那、周四呢?我可以来?”傅渊逸着急追问。
“中午会在。”
“好,那、那我周四来!”
盛恪走过去,将自己的门禁卡递出。
傅渊逸愣了愣,慌慌张张地接过,那张白色的门禁卡上贴着盛恪的名字,还有他捏久了留下的体温。
一个下午的失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被允许了!
被允许出现!被允许靠近!
走出大楼,闷热袭来,卷走身上的寒气。他抱着食盒站在那给自己化冻时,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到面前,司机小跑至他的面前,态度恭谨,“请问是傅先生吗?”
傅渊逸笑着点头。
“您好,我是盛总的司机,盛总让我送您回碧芸别墅区。”
“您请上车。”——
作者有话说:是不是我有史以来最努力的一个礼拜?
我可以收获很多评论吗(逸宝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