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出来会被齐宇朝打死。
还没等科和白做出选择,齐宇朝上来一脚将门踹开。
科和白与齐宇朝打了个照面。
齐宇朝朝科和白大步走来,科和白想跑,还没走两步,就被齐宇朝抓住。
齐宇朝狠狠地揪住他的耳朵,科和白痛得咬牙切齿,求饶道:“齐少爷,我……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齐少爷这个词刺痛了齐宇朝。
齐宇朝一把抓住科和白的衣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冰冷:“你叫我什么,你有种在叫一遍。”
科和白突然间想起齐宇朝已经被齐家赶出家门,叫他齐少爷无非又勾起曾经那些不好的回忆。
科和白怕极了,越害怕越慌忙,哆哆嗦嗦的开口道:“齐……齐少爷,是我的错……”
科和白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齐宇朝再也忍不住,理智彻底被怒火冲垮。他扬起拳头,带着酒气的力道重重落在科和白脸上。
科和白被打得身体一歪,鼻血立刻从鼻孔里流出来,顺着下巴滴到衣服上。
“别打我了!我错了!”科和白连忙抱住头,蜷缩在地上,声音发颤,反复求饶。
但齐宇朝喝了酒,脑子不清醒,根本没听进他的话,拳头还是一下接一下地砸在科和白身上,每一拳都用了狠劲。
段缘浅在旁边看着,心里急得发慌。她见科和白的脸已经肿起来,嘴角也开始流血,再这样打下去肯定会出人命。
她想上前拉开齐宇朝,可又清楚自己的力气根本拦不住他。
情急之下,她看到旁边墙角放着一个青瓷花瓶,立刻走过去,双手抱起花瓶,朝着齐宇朝的肩膀狠狠砸了过去。
花瓶撞在齐宇朝肩膀上,“哐当”一声碎在地上,碎片散了一地。
齐宇朝疼得闷哼一声,停下了打科和白的动作,猛地回头看向段缘浅。
他眼里满是怒火,,但看清是段缘浅后,终究没对女人动手,只是咬着牙低吼:“臭娘们儿,你干什么?”
段缘浅心里很害怕,手心全是冷汗,但她强迫自己稳住表情,声音尽量平稳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阻止你……再打下去会出事。”
齐宇朝盯着她,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语气带着嘲讽:“阻止我?你知道他做过什么事吗?”
他说完,抬起脚踹在科和白的腰上,科和白疼得闷哼一声,身体缩得更紧了。“说!把你干的事全说出来!”
科和白趴在地上,身体还在发抖,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齐宇朝,嘴唇动了动,却始终没说出一个字,他已经被打怕了,根本不敢把实情说出来。
齐宇朝看着他这副不敢说话的样子,眼底的不耐烦越来越重,抬起脚就又要朝科和白踹过去。
科和白身子抖得更厉害,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开口:“是……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揭露齐宇朝是二夫人和……”
说到这里,他猛地顿住,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再也不敢往下说。
齐宇朝的脸色已经黑得像墨,周身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可他却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声音冷得像冰:“继续说。怎么不说了?”
那笑容看得科和白心里发毛,他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往下讲:“是……是你之前□□她的人……所生下的……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您被赶出去的……”
话音刚落,齐宇朝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又响又脆,却没半分暖意:“科和白,你终于承认了!你终于承认这是你干的了!所以说你之前一直在装什么?装你身为医者的清高吗?”
科和白连忙摆着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是被与其姑娘逼迫的!是她让我这么说的!”
“住口!”齐宇朝的笑声骤然停住,猛地大吼一声,眼神里满是戾气,“不要随便冤枉与其姑娘!不要把脏水泼在一个善良的姑娘身上!”
吼完,他俯身下来,凑近科和白,伸手触碰科和白的脸,感受道科和白的发抖。
齐宇朝笑了起来,可那笑意却没达眼底,反而透着几分阴狠:“科和白,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不是齐家的少爷了,就不能拿你怎么办?”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拍了拍科和白的脸颊,语气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你太天真了。我虽然已经没有身份了,但是我有的是银子,所以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科和白被他的话吓得浑身一僵,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胆怯的眼神看着齐宇朝,身体还在不住地发抖。
齐宇朝直起身,抬脚狠狠踹在科和白身上,语气冰冷:“你是闲得发慌,特意过来送死的?”
科和白疼得蜷缩了一下,却立刻忍着痛露出讨好的表情,声音微弱:“齐公子……我不是来送死的……我是有事……有重要的事想请您帮忙。”
齐宇朝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不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科和白连忙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指向站在一旁的段缘浅,急切地说:“齐公子,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你让她说,你就明白我为什么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