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酒坛也被波及,滚过两人衣角,洒出所剩无几的酒液,接着也摔下去“哗啦哗啦”地碎了。
两人彼此束缚对方,舌尖交换,也不知怎样,跌跌撞撞就下了屋顶,关了房门。
啧啧水声响在耳畔。
腰封,外袍落地。
一只白净的手摸上了起伏柔软的麦色胸膛。
叶云喉间闷哼,又被一截舌尖堵了回去。
纠缠着上了床榻。
少年仰面躺着,衣襟凌乱,双腿分开。
宁述还抓着他的脸,不停深吻。
于是他自己抬起来,搭在了宁述腰间。
“唔——”
分开的两片唇的殷红无比,咽不下的津液顺着流下。
叶云不明所以,醉眼朦胧看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宁述跪坐,一手固定腰间的腿,俯下身,珍惜地吻他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
“没东西,下次吧。”
难为他,意乱情迷之间,还能回忆起在叶云那里,匆匆扫过两眼的话本子。
活了一百二十多年,宁述其实无这方面的经验,还有些拿不准。
叶云能清楚感受,师兄那里很是精神,现下听着这话,总觉自己心落不在实处,一颗心飘来飘去——
飘到眼前人身上。
于是他挣扎要爬起来。
但他腰以下没有支力点,宁述只好托着他,让人坐上自己大腿。
“又闹什么?”
醉鬼其实没醉全,酒醒半分,脸上又羞涩,却胆大妄为搂住人。
两个人再次吻做一团。
呼吸交织。
突然,两人怀抱间突兀一个硌人的硬物。
宁述伸手一看,是个瓷瓶。
是几天前宁述给叶云用来消去脖子上牙印的伤药。
……
药很好用,或许说,有些过于好用了。
药是膏状,接触皮肤,又会很快化为液体。
宁述手上是,大腿上也被滴下来的弄得湿润。
叶云手掐宁述的胳膊,只觉得怪异。
“师兄……”
许久过去了,叶云觉得他有些磨叽,怎么可以这么慢,于是难耐开口:“别,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