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纤细的身体伸出手,拉住了他的左臂,让自己靠在了她的肩上。
然后右手环住了他的腰,搀扶着他起身。
到旗木宅的路程并不远,卡卡西的头垂在雪的肩上。
那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上,很痒。
雪将他安顿在榻榻米上,用湿毛巾擦了擦他的脸和手。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雪的手,卡卡西睁开眼睛,脸上还带着微醺和余红。
“雪。。。。。。”
细软的手在手心下,银发少年缓缓抬起眼直视着雪。
“今晚,留下来好吗?”
雪别过头,卡卡西就知道。
只要他稍作可怜,她就不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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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雪停了。
久违的男女肢体运动,雪只感觉醒来浑身跟散架了一样。
榻榻米上四处散着凌乱的衣物,软枕旁放了一套新的制服。
那是以前雪在旗木宅住的时候,还留下的。
雪换好衣服来到厨房,早餐是卡卡西简单做的三明治和牛奶。
便利纸上写着。
【等我。】
难怪天色不亮就走了,雪曾经听过带土说卡卡西煮饭很好吃。
雪愣了下,带土。。。。。。不知为何,她回想起九尾之夜的那个虎纹面具男人。
那个男人第一次见面曾说过要杀了她,最后却没有杀了她。
天边晕染的红色火烧云,那时候被万花筒写轮眼控制的身体能感受到。
对方半是冰凉,半是滚烫的身体。
她垂眸,她应该杀了那个面具男的。
即使拼上性命。。。。。。
雪下意识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锋利的玻璃碎扎得她掌心鲜血淋漓,染红了满地狼藉。
她猛地回过神来,缓缓的,身体才接受到这刺疼的痛感。
重要之人的离去就像一场永不停歇的绵绵阴雨,悄无声息地在她心里无孔不入。
渗透、蔓延,经久不散。
他到底是谁。
就如他所说的话,如果他真的是斑的话。
那为什么第一次见面,要帮他们杀了雾隐忍者救下卡卡西。
又操控九尾在村子里大肆破坏,雪真的。。。搞不懂。
简单收拾过后,她从旗木宅后门回到了木叶警务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