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楠:“……真是活久见了!以前的你多么呆的一只拟态,现在脑子动得倒挺快?!”
韶云归继续慢吞吞:“也不呆吧,还会在星球爆炸的一瞬间耍帅呢……”
景迟渊闻言,略微地想了一下:“你指的是辛澈刚加入帝国第一军队,专门拍宣传照的那次吗?”
接着他顿了一下,“你是记起了点什么了?”
韶云归摸着下巴:“一点画面……什么宣传照要轰炸星球?”
景迟渊:“辛澈特地挑在即将爆发的超新星之前,打算给你露一手拍照技术,结果你倒是吸收了逸散的能量,差点给他‘露了一手’。”
他转过头问喻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喻楠:“有两种可能,第一是拟态的治愈性物质对韶云归起了作用,还有一种就是吞噬了同类的能量,顺道‘阅读’了同类记忆,毕竟当年这事,这货也在现场。”说着还掂了掂热情哥。
“我们对拟态的开发实在不足,甚至多数还是来自曾经韶云归的口中,具体的还得问问拟态本态。”
拟态本态一号——热情哥像个弱智儿童一样吮吸着喻楠的指尖,拟态本态二号——韶云归失忆,像个人类一样天天“哇塞”自己的“牛逼”。
目前情况可以说得上是两眼一抹黑,全凭感觉走。
韶云归闻言,对第一种可能性表示肯定,他复而凑近了点热情哥:“那他什么时候才能凑满足以治愈景迟渊的量?”
喻楠:“未知。我并未研究透拟态的构造,但至少3号试剂还是有做出来的把握的。”
“边境线那边怎么说?是拟态吗?”韶云归听后转头望向在门边探头探脑的辰熠,“……等等,我睡了多久?不是刚回来,还当上了元帅吗?怎么又要出远门了?”
景迟渊:“不清楚,不好说,七天,是的,因为一群饭桶。”
真的是一句不漏,严谨至极啊!
出远门什么的韶云归是无所谓,他倒是十分担心面容白皙的景迟渊:“你真的可以吗?”
喻楠插上话:“可以可以,他太可以了!你还记得——估计不记得了——最开始的医嘱是‘严禁劳伤费神,不得使用精神力’,然后就变成‘不得过度’和‘不得使用’,再然后现在就只剩下‘不得使用’了!”
“你现在居然敢怀疑景迟渊不行?!”
看得出来此喻医生被不听医嘱的病人逼疯已久了。
韶云归抬手制止他接下来的话:我自有判断。
说着握上了景迟渊的手腕。
好半晌,韶云归放下手:好吧,根本没有判断。
景迟渊失笑:“没事,死不了。”
韶云归表示怀疑,他点了点热情哥,又指了指景迟渊。
热情哥瞧了瞧前者,又瞧了瞧后者,小触手弯成了“OK”的样子。
韶云归看着他这副流口水的样子,有些怀疑其可信程度。
或许是怀疑的眼神太过明显,景迟渊提醒道:“这位曾是你以前最为忠诚的——用人类的话来讲——‘信徒’,治愈能力曾数一数二的‘月亮’,他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韶云归将“不会害我”这四个字嚼了嚼,对着喻楠:“那你为什么要将他阉割?而且还是因为我?”
喻楠喃喃了一句“真敏锐啊”,随后转头看向景迟渊:“这个只能你给他解释了,我怕我解释完会连同我手上这位一起被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