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裙下穿着雪白色的丝袜,恰好包裹在粉嫩臀丘处,将如同美玉的软肉勒出痕迹。
光洁无瑕的画面落入秦休眼中,那所剩不多的几块鳞片同样闪烁着晶莹温润的光芒,好像是女子用来装点自身的首饰,虽然美好,却比不过这副最浑然天成的完美娇躯。
秦休望着鳞片,目光不自觉向下瞥去,忽然一愣。
竟然又是个……一览无余?
“仙儿姑娘,若只是摘取鳞片,你为什么……”
就连秦休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挺大一个姑娘,怎么不喜欢穿裤子呢。
丫鬟也觉得凉飕飕的,如春笋般的小腿微微打颤。
也不知是不是会错了意,她轻“嗯”着缓缓低下身子,将裙子褪到腰肢,鳞片高高抬起,让身后男人摘取。
丫鬟肌肤雪白得甚至隐隐能反光,她纤细的腰肢好像无法支撑这种姿势太久,额头渗出汗水,口中的喘息声若隐若现。
“不要误会,仙儿身为丫鬟,自幼接受的教育便是如此,若是有一天要让男子拔取鳞片,就要以这种方式……虽说是第一次,但还是要遵从礼数的……”
分明只要坐着或者躺着,就不必如此辛苦,但是这丫鬟还是摆出如此羞耻笨拙的姿势。
秦休只听她说什么“自幼接受的教育”,至于是什么教育,那大概是妖族的礼仪之类的。
“好吧,那我把头侧到旁边去。”
秦休舔舐着干燥的嘴唇,强稳住定力,默念静心咒,侧目将手伸向丫鬟纤腰下方。
触碰冰凉如玉的鳞片时,小丫鬟轻闭眼睫,将腰肢弯得更深几分,胸口与地面紧紧相贴。
她轻咬着朱唇,两只撑着地面的玉臂打着哆嗦。
妖族的身上总有些部位用于保存气血,摘取鳞片虽然不会伤害根基,却也会对未来的修行大有损害,严重的乃至会危及性命。
男人的手指在她鳞片上摩挲一阵,即使早已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丫鬟的表情仍旧有些痛苦,她紧闭的双眼如同即将破茧的蝴蝶般颤抖,随着鳞片上的触感一同发出悠扬的声调。
只是过了半晌,那只大手又缓缓收了回去。
秦休为她捋好裙子,叹息道:“算了,看你的模样也极不好受,出去也不一定必须鳞片照明,我们再想想办法就是了。”
他在准备拔取鳞片的时候,才发现鳞片与对方的血肉实打实相连在一起,有几处位置还残留有不明显的疤痕,想来曾经被她自己拔过。
秦休总觉得这样不太爱护小动物,可能自己手法稍微生疏些,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更重要是,谢霜韵的身上曾经也有过密密麻麻的伤口,秦休本以为是什么胎记,但是联想到娘亲姐姐的真实身份乃是妖族,恐怕那些伤口,也是被拔去了鳞片。
他自然而然的带入这小丫鬟,心生怜惜之情,实在不好下手。
秦休转而放弃用鳞片照明,靠在书架旁思索起其他对策。小丫鬟微一愣神,也倚靠在秦休身边。
“为什么?”她不解的看向秦休。
秦休仍在思索离开这里的办法,见小丫鬟没被自己拔鳞片,眼中竟然还有些怨气,他顿时不知所措。
难道一定要自己将你连血带肉撕得惨不忍睹你才乐意吗?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秦休摇了摇头,嘴角依旧挂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