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低下头,目光灼灼地、一瞬不瞬地紧盯着自己的龟头是如何缓慢而坚定地分开那两片微微颤抖的饱满阴唇,最终彻底没入那片温暖紧致的处女之地。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自己粗长的阳具被少女那粉嫩如馒头般的娇嫩肉屄一点点地吞咽、吞没,感受着那难以言喻的包裹感和湿热。
不久后,龟头前端便敏锐地触碰到了一层异常纤薄却又柔韧的障碍物——一层柔韧的细膜,正顽强地守护着最后的纯洁。
他当然知道,这就是谢婉柔最神圣纯洁的象征——那层象征着少女完璧的处女膜。
临近这最后的关口,他心头发软,俯下身,极其温柔地含住谢婉柔微微颤抖的唇瓣,给予了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舌尖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吮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怜惜:“婉柔……接下来可能会很疼,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来吧,锋哥……给我……我不怕这点疼……我要成为你的女人……”谢婉柔只是顺从地张开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他身上坚实挺拔的脊背,水光潋滟的美眸深深地凝视着身上的男人,那眼神里充满了全然的信任、奉献以及一丝对疼痛的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义无反顾的决绝。
吴锋仿佛就在等她这句话。
他不再犹豫,眼中最后一丝怜惜被炽热的欲望取代,腰胯猛地蓄力,然后以一种既果断又带着些许控制的力度,悍然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微不可闻却又异常清晰的、如同绸缎被撕裂般的闷响骤然响起,伴随着谢婉柔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混合着巨大痛楚与奇异满足的闷哼,那粗长硬挺的阳具轻而易举地撕裂了那层脆弱的薄膜,势如破竹地开拓开重重嫩肉褶皱组成的层层肉环,以及那紧窄濡湿、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处女嫩屄,最终重重地、结结实实地顶撞到了她稚嫩娇软的花心深处——那尚未孕育过生命的柔软子宫口上!
“唔唔唔……嗯嗯……锋哥……哦哦哦……我……我终于……终…终于成为……你的女人了……”破瓜带来的剧烈撕裂痛感和心灵上巨大的满足与归属感瞬间如同海啸般席卷了谢婉柔的全身,冲垮了她的理智堤坝。
那张清纯美丽的俏脸因极致的痛苦而微微扭曲,眼珠不受控制地向后翻去,大片眼白显露出来,眼角迅速泛出晶莹的泪花,打湿了卷翘的睫毛。
鼻涕和津液也不受控制地从鼻腔和嘴角流下,显得既狼狈又脆弱。
两只白玉般精致的小脚猛地绷直,圆润可爱的足趾死死地蜷缩起来,紧紧地勾抓着身下的床单,足弓绷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全身的肌肉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瞬间绷紧,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她的鼻翼剧烈地翕动着,粉嫩的嘴唇间发出阵阵急促而破碎的喘息,修长白皙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般无力地向后仰着,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曲线。
胸前那对挺翘饱满的白皙玉乳随之剧烈地晃动起来,顶端那两颗因极度刺激而充血勃起、变得硬挺如石的粉嫩乳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粉色轨迹。
两条修长圆润、宛如玉柱般的手臂死死地环抱住吴锋宽厚背脊,那新剥葱白般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深深地掐进了他古铜色的肌肤之中,那数寸长的指甲更是无情地刺破皮肤,深深地陷了进去,以至于丝丝鲜红的血珠立刻顺着她的指缝间溢出,在她白皙的手指和吴锋的背部留下暧昧的痕迹,可见谢婉柔破处开苞之痛是何等剧烈,而她寻求依靠的本能又是何等的强烈。
看着谢婉柔那张变得如同小花猫般狼狈、扭曲却又透出一种别样魅惑的潮红俏脸,感受着被自己粗长阳具塞得满满当当、毫无缝隙的处女嫩屄开始作出剧烈的生理反应——那激烈蠕动、疯狂收紧的娇嫩腔道里,正溢出一丝丝混合着处子鲜血的晶莹爱液,慢慢地、如同点点红梅般将她白皙的腿根和身下洁白的床单染上浅浅的、触目惊心的樱红色,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深深地映入了吴锋的瞳孔深处,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一时间,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柔情、爱意、占有欲和征服后的满足感,如同暖流般瞬间溢满了他的胸腔。
那紧致到令人窒息、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的肉腔,那湿滑火烫、几乎要将人融化的内部温度,那如同拥有独立生命般不断蠕动、缠绕、挤压着他阳具的膣肉褶皱,以及最深处花心传来的隐约吸力和悸动……这一切都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脊椎骨里窜起一股又一股强烈的电流。
更何况,在经历过一次酣畅淋漓的潮吹之后,谢婉柔的下体早已是湿滑泥泞一片,分泌出了大量清亮黏滑的蜜汁,这使得他的巨大阳具在入侵抽插时,除了那令人癫狂的极致紧箍感之外,倒也没有那种干涩摩擦的痛苦之感,反而顺畅无比,增添了几分滑腻的淫靡快感。
别看谢婉柔的处女嫩屄紧窄得如同处女地,但当吴锋真正彻底插入之后,才发现那里面的膣肉和褶皱仿佛真的拥有独立的生命和意识般,正在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自发地、贪婪地蠕动着,拼命地将大量的花蜜从子宫深处挤压分泌出来,不仅滋润着他粗长的阳具,也润滑着自身那被开拓到极限的紧致蜜穴,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可以更加深入、更加猛烈地侵犯进来。
谢婉柔的蜜穴目前还比较短浅娇小,因而吴锋那尺寸惊人的阳具只是插进去了约三分之二的长度,那滚烫的龟头便已经重重地顶到了她那柔软稚嫩的花心口上。
当那硕大滚烫的龟头第一次与那柔软滑腻、微微凹陷的花心口进行最亲密无间的接触和研磨时,两人的身体都仿佛同时被一道强烈的电流贯穿,不约而同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谢婉柔的脑袋彻底无力地耷拉在吴锋肌肉贲张的肩头,鼻尖充斥着他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也紧紧地抵在了对方汗湿的、坚实的胸膛上,被挤压得向四周溢出,变成了两团诱人的、微微晃动的白皙乳饼,那顶端早已硬挺充血的两抹娇艳粉红,还在无意识地、一下下地研磨蹭动着心上人结实滚烫的胸肌,带来一阵阵细微而刺激的摩擦快感。
忽然,谢婉柔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一只眼睛圆瞪,另一只眼睛却紧紧闭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一缕晶莹的香津,然后整个玉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阵剧烈痉挛颤抖,湿热紧窄的肉屄深处便难以抑制地喷涌出一大股温热的阴精,浇淋在吴锋深入最深处的龟头上——她居然在破瓜的剧痛之后,极其敏感地直接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而吴锋也最为直接地感受到了那少女蜜穴最深处的陡然疯狂紧缩,仿佛有两只无形的、力道惊人的铁钳猛地从四面八方箍住了他最敏感的龟头和棒身,然后狠狠地、有节奏地一拧一吸,仿佛带着某种原始的、想要直接将里面浓稠的生命精华给彻底榨取出来的贪婪欲望!
可是他毕竟是体质远超常人、意志力更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强者,立刻气沉丹田,死死稳住精关,任由那温热如泉涌般的阴精激烈地冲刷熨烫着自己敏感的龟头和马眼,也硬是凭借着强大的控制力没有半点泄精的意思。
只不过,在这极致的刺激下,马眼还是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了一股清澈的前列腺液,与谢婉柔那股温热的阴精混合在一起,随着他阳具的轻微抽动摩擦,变成了一股发泡的、淫靡的白浆,被一点点带出体外,濡湿了两人的性器交合处和下方的床单。
吴锋轻轻地、充满占有欲地环抱住谢婉柔纤细柔软、不盈一握的腰肢,然后自己腰胯开始发力,将那已经深深插进了温暖蜜穴里的大鸡巴,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抽插了起来。
“呜呜呜……锋哥……慢点……轻一点……等等……等一下……下面……又疼……又痒……酸麻得厉害……”谢婉柔被他那粗长的阳具开始缓慢抽插,似乎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不可避免地牵引到了下体刚刚被破处、娇嫩敏感且带着细微伤口的屄肉,疼得她浑身香汗淋漓,面色时而潮红时而苍白,连秀气的黛眉都紧紧地蹙着,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娇弱无助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和求饶。
吴锋见状,心中爱怜更甚,于是维持着极其缓慢温柔的抽插速度和幅度,耐心地给予她适应的时间。
一直过了六七分钟,看见谢婉柔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脸上的痛苦神色被一种逐渐升腾的迷醉和渴求所取代,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而渴望,他这才开始小心翼翼地、逐步地加快抽插的频率和力度。
他微微发力,将自己粗长的阳具在对方那湿热紧致的蜜穴里缓缓地、却带着坚定力度的抽送着。
他知道对方想要完全适应自己这般惊人的尺寸和强度还需要一个过程,于是也没有立刻就开始大开大合、狂风暴雨般的肏干,而是故意用自己那硕大如蘑菇般的紫红色龟头,尤其是那凸起粗糙的冠状沟棱部位,去一次次地、刻意地刮蹭研磨着谢婉柔蜜穴内壁上残留的、尚未完全脱落的处女膜碎片。
之前虽说一下子猛烈破开了对方的处女屏障,但是谢婉柔的这层膜似乎格外柔韧,依然存在着一些残破的膜体组织沾染黏连在娇嫩的膣肉褶皱里。
所以每当他的龟头沟棱处刮蹭过那些敏感的点时,每一下细微的触碰,都会让谢婉柔的修长玉体控制不住地猛地一颤,花心深处也会条件反射般地分泌出大股大股黏滑温热的蜜汁,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就这样,吴锋不断变换着角度,扭动着自己强健的腰肢和臀瓣,从各种微妙的方向操控着自己粗长的阳具,精准而持续地刮蹭刺激着谢婉柔蜜穴里那些残存的、敏感的处女膜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