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发声示警,还把两条胳膊搂得更紧了!
而在她的双腿之间,男人的腰臀依旧稳踞中宫,两条健壮的长腿却已来开架势,摆出了战斗姿势。
阿桢姐虽然算不得亲眼见过,可根据自身经验,也能大概领会什么叫虎踞龙盘进退自如。
“啊哈——好……嗯嗯嗯……好棒……”
也不知从哪一下开始,许太太的轻吟变成了浅唱,还情不自禁的加入了点评。
在阿桢姐听来,耳朵里一波一波的发麻之外,顺着脊梁骨一路往下,直抵腰身臀股,根本分不清哪里是最要命的痒。
在她无所适从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无比性感的屁股,仿佛远山背后的半个红太阳,一边散发着灼人的热力,一边特别调皮的跳跃着。
“啊——老公……啊啊啊——哈哈老公……老公……你好棒老公……呜呜呜——肏我老公……使劲儿肏我……”
太阳背上突然多了两只无比纠结的小脚丫,不停蜷缩舒张的脚指豆儿跑来跑去的跳着舞。
“啊啊啊——老公你肏得嗯嗯嗯……肏啊啊啊……肏得最来……最来啊啊……最来劲儿了啊——老公~!”
忽然,伴着一声抵死如泣的长长娇吟,红太阳义无反顾的坠落山谷,小脚丫却变成了野天鹅,冲天飞起,在半空中不停的扑棱着翅膀。
冲上高潮的过程中,三个人任何动作都未发生,却好像经历了一场灵与肉的厮杀。
颤乱的呼吸和粘稠的亲吻充斥着阿桢姐的耳膜,一只不守妇道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裤子里。
“刚才那妖精是怎么弄的来着?再那样来上两下,肯定……肯定也可以的……”
令人恼火的是,整根手指都进去了,还是要了亲命的痒!
痒啊!好痒……
正心急火燎的摸不着门道,忽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仰头看去,那双微陷的眼窝里,正有两道灿若星辰的光亮暖融融殷切切的望着自己。
“老……老公——”
终于还是叫了出来。虽然稍显唐突不无犹豫,可尾音里酥软的乞求意味,居然让阿桢姐平添了几分自信。
衣服是怎么被扒光的根本无从记得,只觉得脚脖子一紧,整个身子就像一只小蛤蟆似的被摆在了许太太香汗淋漓的身上。
“咯咯咯……看你还装不装淑女!”
刺耳的荡笑在房间里回荡,逼人的热力把住了胸腰,阿桢姐还没来得及回头,一根又热又硬的家伙就捅了进来,而把她烫得一机灵的,居然是自己身子里汩涌浓郁的大把花浆。
“啊——哥哥……”
极致的快美一下就传遍全身,腰腹脊背都跟着抖了几抖,慌乱中居然把那个羞人的称呼喊了出来,还一把按在许太太硕大的奶脯上,立时惹来“咯咯咯”的嘲讽。
正不知如何自处,屁股上“啪”的挨了一巴掌:“叫老公!”
“老公……啊啊啊啊呜——呜呜……”
这一声叫得说不上心甘情愿却也无比清脆。那狠心短命的肉棍子像上满了弦,一轮混不吝的猛冲,干得阿桢姐差点儿把肠子喊出来。
后来嘴巴是被谁堵住的?挨过这一轮劫后余生,阿桢姐才明白过来,压着剧喘调整焦距,一张宜喜宜嗔的美人脸呈现在眼前。
她还是在笑,怎么都忍不住的那种,可绝对不是讥嘲,最多算是打趣儿,而在那双风情聚敛妩媚横生的眸子里,分明蓄满了热诚与鼓励!
“她是真的……真的愿意跟我分享那个男人啊!”
这时,背后贴上来一个更加宽厚汗湿的胸膛,笑嘻嘻的在耳边说:“好吃么?也给我尝尝。”
“占便宜没够是吧?”
还没等阿桢姐含羞带怯的递过小嘴儿,许太太先不让了,“你现在的任务时好好耕地!”
“这不……正在……鞠躬……尽瘁呢么……”那根棒子居然在顶嘴,一连串有理有据的冲撞得阿桢姐七荤八素。
然而当着那个妖孽的面,不知为什么,那不管不顾不无挑衅的劲头儿竟透着亲密无间的爱人才懂的鲁莽似的,让她心头的欢喜不可救药的荡漾,竟然忍不住扭头相就。
只是没想到,却再次被许太太搬了回来。
“叫老婆,不然不让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