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件事儿,还真只有你才能帮上忙,嘿嘿!”
李曼桢娇喘微微,听男人不知又要起什么么蛾子,转身再次偎进他怀里,故作娇嗔:“哼!答应我的做不到,还想求我帮忙,不帮!”
“不是,你那事儿万一弄不好,我不成了强奸犯了?”
“强奸?”
冷不丁听到这两个字,李曼桢一愣,忍不住回怼:“强奸我也是主犯,你只能算从犯,怕什么?”
许博听她并不避讳刚才的比喻,笑得有些得意:“主犯?我看你更像受害人……不如,我先在你这儿当一回主犯!”说着,身子已经缓缓压了过来。
似乎早就等着来自男性的威胁,李曼桢的心跳在压力下变得越发清晰沉重,不禁咬牙挑衅:“还有力气,你就来咯!”
“不是,你不疼啦?”男人的大手只是抚摸着她柔韧的腰肢,腴润的小腹。
“那么怕疼,你还当什么主犯?”
李曼桢从来没这么犀利的跟谁斗过嘴,其实真正不可告人的是,之所以嘴上这么快利,不过是为了掩饰心里那份对男人身体的期盼。
近些日子,那方面不知羞耻的渴望,由内而外的焦灼感,正在越来越频繁的折磨着她,好像要把前半生失去的快乐全都讨回来似的。
疼一点有什么所谓呢?又不是完全受不了。事实上,昨晚到了后来,已经疼得像火烧一般了,不是照样被肏得高潮迭起头昏脑涨么?而且……
“我不怕,怕的是把你弄疼了。哦对了……”
说到一半,许博沉吟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发笑:“我问你个事儿你能不生气么?”
不知男人又想起什么故事,李曼桢胸中渴盼越发无从寄托,不由得气鼓鼓的嘟哝:“怕我生气,就别问咯!你怎么……什么都怕呀?”
天呐!还能提点得再幽怨,再魅惑,再不要脸一点么?李曼桢,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
正捂着脸自怨自艾,满脑子没羞没臊的草长莺飞,男人的话语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把她淋了个透心冰凉:
“我听说,你喜欢……被强奸的感觉?”
“……是谁告诉你的?”
许博依然拥着她,却没有回答。当然了,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除了那个人,还有谁会知道这样羞耻的秘密呢?
如果说那黑暗出租屋中一次又一次的三人行还可以用爱情幻想和懵懂无知做借口,那这件事,无疑是彻头彻尾的发骚犯贱,荡妇铁证了!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已经彻底的失去记忆,让男人把曾经刻意篡改过的经历说给自己听,然后牢牢记住啊!
可是,那个停电的傍晚,溽热的老式单元楼,为了通风敞开的房门,无一不是召之即来,历历在目。
顾成武,确实是个热心人,可也是个独居多年的单身汉。
平时,李曼桢也是小心提防着他的,可那天的确太热了,她也只穿了轻薄的背心短裤。
当被那双激动的胳膊从后面紧紧抱住,两只奶子被牢牢掌握,浓重的油烟味儿钻进鼻腔,她的心就无比懊恼的坠了下去。
无声而剧烈的挣扎以出乎意料的速度消耗着体力,而本就纤细柔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跟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抗衡。
饶是如此,她也没让他扒掉自己一件衣服,直到大汗淋漓的两人滚到了地板上,顾成武忽然改变了策略,直接把手伸进了短裤里。
那个地方的泥泞不堪让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开始还以为是出了太多的汗,可当男人发出一声淫笑,毫不客气的插入一根手指,那滑腻的触感才电击般惊醒了她。
屈辱的泪水从别向一旁的脸上滚落,可强烈的快感还是逼出了一声痛苦与懊悔交织的呻吟。
李曼桢死死按住那只大手,可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撼动那根要命的手指。
它就像卡紧了生命的关口,戳中了她的七寸,所有的挣扎都被锲而不舍的搅动化解于无形,而淫水却越流越多,那里也越来越热,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它搅得天翻地覆。
那样真实而强烈的快感,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享受过了。
即便在完全被迫的情境下,也蛮横刺激得无法抵挡,她甚至分不清那是一场僵持不下,还是默契配合,而毫无征兆的高潮就在区区一根手指的勾引之下汹涌而至!
除了抓紧男人的大手,李曼桢什么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