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小桌板,侧身靠向我,低声说:“周先生,一个人飞东京吗?”
我心头一紧,没有告诉她我的上司在头等舱,反问道:“你呢,怎么也是一个人?”
“哎,被放鸽子了呗,本来是约了好姐妹的,结果她家里临时出了点状况,我就一个人来了。”她眨了眨眼,凑近了些,胸前的曲线几乎贴上我的手臂,“这还是我第一次去国外,还是一个人,所以想找个熟人聊聊,你不介意我坐你边上吧。”
她的香水味钻进鼻子里,甜腻中带着点诱惑,是和若溪不一样的味道,她胸部的触感让我想起那晚她靠在我身上时的感觉。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不介意,飞机途中能遇到熟人也是很难得的,东京挺好玩的,即使一个人也能玩很多。”
她咯咯一笑,腿轻轻碰了碰我的腿:“周先生,不用那么一本正经的说啦,不过……”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耳语,“我想知道你看到我后是怎么想的?”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瞬间想起那晚的失控,裤子里的湿腻。我干咳一声,装傻:“安安,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没直接回答,反而踢掉鞋子,被黑丝包裹的玉足暴露在空气中,丝袜贴着她的皮肤,勾勒出修长的腿部线条,薄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牛仔短裙里的粉嫩内裤。
我看着她,喉咙发干,胯下不自觉起了反应。她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冲我一笑:“周先生,丝袜好看吗?”
“好……好看。嗯,我是说很贴合你,青春靓丽”我声音有些沙哑,赶紧低头假装看手机。
她的脚轻轻搭在我的腿上,丝袜的滑腻触感像电流,瞬间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别紧张嘛。”她低声说,脚掌隔着我的裤子轻轻蹭了蹭我的大腿,慢慢往上,停在我的胯间,“周先生,那晚你不是挺享受的吗?那次我走得急没有问你你的想法,所以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安安,别这样……”我压低声音,周围乘客都在休息,机舱灯光昏暗,但这种场合让我心跳如鼓,既刺激又害怕,“你知道我有老婆,我不能……”
“若溪姐是很好,我羡慕她。”她打断我,语气里带着点真诚,“她有你这么好的男人,事业有成,还疼老婆。我没想拆散你们,我只是……”她顿了顿,脚趾隔着裤子轻轻勾了勾我的小家伙,“想让你放松一下,就像那晚你拿着我的内裤时那样。”
我脸刷地红了,我结结巴巴想解释:“安安,那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嘘,别解释。”她的脚掌开始有节奏地按压,丝袜的滑腻触感让我下身硬得发疼,“周哥,其实我只是感叹自己没有若溪姐那么幸运,虽然我也只是认识若溪姐两天,但听她谈起你们的恋爱,了解到你们是彼此初恋,一步步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我实在羡慕得很。”她的言语诚恳,对我换了一个称呼,不再是生硬的“周先生”,而我也从她的言语想到,如果没有那晚这档事,也许安安也能成为若溪,成为我们的朋友。
“我羡慕你们,甚至有点崇拜周哥你,若溪姐姐是连我们小女生看了都直呼女神的存在,但周哥你说实话相貌平平,我很想知道你有什么魅力能吸引到若溪姐姐,所以我想试着深入了解下你”
杨安安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脚趾灵活地勾弄着我,脚掌时轻时重地摩擦,像在用丝袜给我做一场精密的按摩。
我咬紧牙关,怕自己呻吟出声,双手抓住座椅扶手,低声说:“安安,那你可能会失望,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也一直不敢相信我能娶到如此优秀美丽的妻子。但正因为有了若溪,我不能接受你,何况你比我小了足有一轮,年轻的你不用武断的认定我是合适的对象”我一边忍受着下半身的异样,一边对着杨安安说道,“安安你应该追寻自己的幸福”。
“周哥,你呀,是个正人君子”她笑得像只小狐狸,这话反而弄得我一头雾水,但至少我亵渎她的内裤这事并没有被安安记恨。
杨安安另一只脚也抬上来,两只黑丝玉足夹住我的兄弟,隔着裤子上下套弄,“周哥,舒服吗?”
“安安,你……”我低声咒骂,这小妞完全没听我说的,怎么还在勾搭我,我感觉龟头被她的脚掌揉得抽搐,裤子已经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她的脚趾隔着丝袜挠了挠我的根部,痒得我头皮发麻。
“别忍着,放松点。”她凑近我,用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胸前的柔软蹭着我的手臂,低声说,“这里太窄了,我们去卫生间吧。”
我脑子已经乱成一团,但我知道如果在这里射出来可就麻烦了。
杨安安先起身,朝机舱后部的洗手间走去,回头抛给我一个挑逗的眼神。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飞机的洗手间狭窄得本来只能容下一个人,她站在马桶上,后背朝着门,我紧跟着进去,关上门,空间逼仄,我们几乎贴在一起。
她的香水味混着体香,甜得让人头晕。
她提起臀部,黑丝包裹的屁股紧紧贴着我的肉棒,我的小家伙不断变大,陷入她的两股之间,我试探着说:“安安,你到底想干嘛?”
“想让你开心。”她凑近我,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周哥,就像那晚你射在我内裤上,现在一样射过来吧,我穿的还是上次那条哦”
我脸烧得通红,羞耻和欲望交织:“安安,我……我错了,我不该……”
“别道歉,我喜欢你这样。”她打断我,背对着,用纤细的手指解开我的皮带,拉下拉链。
我的兄弟已经硬得发疼,她隔着内裤轻轻揉了揉,转头问我道:“好硬,周哥”
“别……别说了……”我咬着牙,感觉她的手指像火,点燃了我的欲火。
她勾下我的内裤,龟头顶上了黑丝。
我右手扶住洗手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