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噗嗤——!
哗啦——!!!
越来越汹涌、越来越无法控制、如同微型高压喷泉般射出的温热透明滑液!
那汁水带着飞霄特有的、混合着清新冰雪与隐秘腥甜的气息,将冰冷的合金地板彻底弄成了一片湿滑的水洼!
将她下半身的碧绿战甲裤完全浸透!
呈现出深沉的墨色!
锁链与束缚的皮扣都在淋漓的水光中泛着淫靡的光芒!
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紧绷的臀腿上,勾勒出惊心动魄、沾满水渍的轮廓!
飞霄在鞭影与水幕中崩溃地扭动!
大脑的清醒意志被信息素死死压制,灵魂在“被虐杀的屈辱”与“身体深处汹涌而来的、被驯服的诡异快感”之间疯狂撕裂!
她痛恨每一次鞭打的撕裂感!
但身体深处每一次因剧痛引发的失控潮吹,都像在将她引向一个黑暗的深渊漩涡!
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喘息中夹杂的哭泣和呜咽,竟渐渐染上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度羞耻的……婉转和顺从?
尤其是当影骸的鞭梢恶劣地扫过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时……
“呜啊~不要…那里…脏…”一声带着哭腔、却明显变调、尾音微微上翘的悲鸣,猝不及防地从飞霄口中泄出!
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撒娇般的抗拒与……渴求?!
紧接着,被鞭梢擦过的大腿内侧刺激点引发了更猛烈的收缩!
“噗嗤嗤嗤————!!!”
一股前所未有的、堪称洪流的晶莹爱液,如同开闸泄洪般,猛地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
划出一道细长亮眼的弧线,溅射到几米外的舱壁上!
飞霄的身体彻底瘫软在那片自己制造的湿滑水泊中,浑身抽搐着,发出小猫般的细弱呜咽!
这一次,她的意志,似乎被那汹涌的生理洪流……短暂地、彻底地……冲垮了一瞬!
影骸喘息着停下鞭子,看着眼前彻底被征服的美景:
曾经傲骨铮铮的将军,此刻像条湿透的、被打服的母犬瘫卧在水泊之中。
披风蒙眼如同封印光辉,自缚的锁链象征权力的倒置。
那湿透紧贴在臀腿上的战甲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还在一颤一颤地涌出缕缕清泉。
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引来更多汁水的渗出。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得化不开的、飞霄独有的甜腥气息,混合着鞭打后战甲与皮肤的焦灼气息。
影骸孩童的脸上绽开一个极致邪恶、仿佛吸食了灵魂毒品的满足笑容。
他蹲下身,用带着汗水和飞霄体液的手指,轻轻捻起粘在她湿透战甲裤上的一缕银白长发,如同品尝胜利的余韵。
“将军大人…何必抗拒?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影骸的声音低沉嘶哑,如同恶魔的蛊惑,“每一次的鞭打…每一次的羞辱…都在教会它…一个新的道理…”“它正在…飞快地成长…正在蜕变成…”他凑到飞霄被披风蒙住的、簌簌发抖的耳边,用气声宣告:“…一副只为盛放我的暴虐与浇灌…而存在的…至臻淫躯!”“这身子…已经堕落了一半…另一半…”影骸的指尖划过飞霄湿淋淋、还在微微痉挛的腰窝曲线,感受着皮肤下依旧残存的一丝抵抗性悸动,“…也只差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耕耘了…”
飞霄的身体在他指尖下猛烈一颤!
那被水液浇透的披风下,似乎有两道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混入了腿间的汪洋。
而在那破碎屈辱的灵魂深渊里,她绝望地意识到——影骸说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的……半真半假的恐怖事实。
她的身体反应,似乎真的…在加速滑向那个无可挽回的堕落终点。
……
曜青仙舟,玄铁重镇演武校场。
肃杀的风卷过,带着金属摩擦与兵戈碰撞的铿锵回响。
数万云骑锐卒身披墨绿重甲,阵列如山岳,静默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