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定睛一看,当即就愣住了。
还真是巧了,说话的竟然是瓦特。拉斐尔。
“拉斐尔博士,你们认识?”约翰斯顿讶异地问。
瓦特。拉斐尔点点头。
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对秦凡那可是太熟悉了。
从核桃枝加鸡蛋,到柳木接骨术,后来又和秦凡在皇家医学院相遇。
这个他眼中的巫医,简直令瓦特。拉斐尔刻骨铭心。
似乎在巫医手中,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只是他没有想到,前来给众议长皮尔逊治病的会是秦凡。
约翰斯顿转身把米方的人介绍了下。
华夏这边是小邱做了翻译,不得不说,谭冠英这个秘书找得非常好。
出门连翻译都省去了。
沙发正中的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外,地中海只有浅浅的银白色头发。
只不过,对方的额头,脖颈全是大汗,不断用纸巾在擦拭。
这才三月份,这室内的温度并不高,反而比外边温度还要低一点。
可对方的表现就是大汗淋漓。
反观其他人,都很正常。
他就是米国前众议长皮尔逊。
小邱很尽职的把华夏几人介绍了一下。
随后,双方就进入正题。
皮尔逊的私人秘书安德森就介绍起皮尔逊的病情,安德森是个四十来岁的人。
他对着谭冠英微微点头,“谭副部管,谢谢贵方的援助。”
“皮尔逊先生是一年前出现出汗,只是白天出汗,晚上不出汗。”
“经过西医的诊断,原因不明,非常苦恼,我们想到了贵国的中医。”
“都说科学无国界,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治病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