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毕竟是储君,不能硬顶。
“你刚才不该一时冲动,就主动回长安,这正合了某些人心意了。”
李道玄愤愤不平,“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可是储君,怎么却会如此,真令人失望,
若是秦王,便绝不会如此,想当初河东之战,秦王可是两天没卸甲,三天没吃饭,一昼夜追击二百余里,战数十合,一直追溃敌军。咱们这位太子呢,打仗的时候,缩在千里之后,打完了,到是来指手划脚。”
“咱们打了大胜仗,倒打出个错来了,现在又是要拱手相让马邑,又是要把刚俘虏的三万余敌人放还,凭什么?
这胜仗白打了?”
李逸苦笑,他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但他相信,
军中将士们,此时的心情跟李道玄差不多。
“我就是不服,我要回长安,向圣面当面告御状,太子又怎么了,太子就能如此胡来?
军国大事,如同儿戏?”
“不会打仗,就老实呆在长安好了。”
“王兄,你今日为何如此忍让?”
李逸道:“斗争也得讲究方式方法,不能简单粗暴的这般顶撞,那样做没什么用处。”
官大一级压死人,
何况李建成还是太子,
但李建成这个太子,上面也还有个皇帝呢。
李逸用不着硬顶他,有事情还可以找皇帝嘛,他相信皇帝不会跟李建成一样糊涂的。
“王兄,你说若是秦王是嫡长子,那多好啊,根本就不会有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李道玄抱怨。
“噤声,祸从口出,别给自己招祸,还连累了秦王。”
李建成在帐中发脾气,
本以为凭太子身份,借着李道玄、李逸他们擅自出击一事,扣他们一个不听朝廷命令破坏和议的罪名,
然后解了李逸、李道玄、刘世让、王行敏、云师端等这些亲秦王将领的职,顺势安插上自己的人。
如此一来,幽州大总管府、定州大总管府、代州总管府,都能成为他的势力范围,
谁料想,会如此不顺。
目无储君,
肆无忌惮。
正怒火中烧,薛万彻匆匆进来。
“殿下,不好了,刚入关的那些兵,正在骚乱。”
李建成大怒,“他们想造反吗,立即派人弹压,谁敢带头闹事,就地正法,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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