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挥击,都带起一片腥风血雨,
他甚至专挑敌人军官、骑手斩杀,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几乎同时,
东侧无边的甘蔗盪仿佛活了过来,李道玄一马当先,挥舞著马衝出,
“儿郎们,隨我杀胡!”
“血债血偿!”
他们突然出现在突杂胡溃兵的侧后方,一出现就拦住了他们的退路。
八百骑土,远远的朝著敌军迅速开弓放箭,漫天箭雨在黑暗中落下,杂胡们惨叫连连,密集聚在一起的杂胡们,遭受了惨烈伤亡。
前方突袭,
侧翼绞杀。
被程咬金击溃,驱赶至此的两千余杂胡,怎么也没想到,逃到这里不是逃出生天了,
而是彻底进了死亡猎场。
轻鬆的河滩,奔腾的河水,
两支不断衝锋绞杀的唐骑,
前面无路,
想回头也无处可逃。
惊慌绝望的杂胡四处溃逃,想借著夜色的掩护逃离,可好不容易逃出的溃兵,
却又遭遇了外围拦截的唐军。
埋伏在暗处的张皓任骂郭解愁三部一千五百人,手持弓弩,静静的等待著猎物上鉤。
箭矢带著摄人心魂的尖啸,將那些好不容易逃出的溃兵,射杀当场。
泥泞的河滩,已经化作了沸腾的修罗场。
当程咬金率部赶到,战场再无悬念。
那两千余突厥杂胡,被三面夹击,再无处可逃,
就算有少数溃兵逃脱,但外围还有一千五百步兵四面埋伏著。
乙利达干在混乱的暗夜里,挥舞著骨朵,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已经绝望了,只能做困兽之斗。
骨子里的凶悍完全被激发出来,他身边的百名亲卫,也紧紧簇拥在他周围,疯狂的劈砍。
可这些又有何用。
尉迟恭在远处,看到这块聚集起来的阵地,抹了把脸上的血渍,“他娘的,还想翻盘?”
黑铁塔般的他大吼一声,“隨我来!”
马长指,
任何试图聚拢、结阵的行为,在尉迟恭眼里那都是在找死,必须第一时间衝破他们,
绝不给他们一丁点机会。
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另一边,程咬金也看到了那块硬骨头,更被那面將旗吸引。
“看来胡虏主將就在那了,儿郎们,斩將、夺旗,杀啊。”他率领著魔下,向著那將旗便猛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