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百两黄金,让他结交朋友。
而他这个中郎將职,又是李逸给他调动的,又是个宿卫宫门的要职。
常何已经敏锐的感受到了些问题了。
都是乱世里杀出来的將领,不会那么迟钝。
他欲言又止,
如果是当著李逸的面,肯定有些话就好直说,但现在这人只是李逸的家將。
宋义也在打量著常何,
观察了一会后,
主动道:“这钱,並不是司空的,是秦王的。”
常何终於全明白了。
李逸、秦王、左屯卫翊府中郎將、玄武门长上···
全都串连起来了。
“无逸要我做什么?”
“司空说,他与常公是在谷州喝过血酒的结义兄弟,如今有个难得的富贵机会,自然不能忘记常公。
大事若成,
秦王定不会亏待常何,少不得一个国公之封。”
常何感觉心跳加速,
安逸了几年,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已经知晓李逸和秦王要做什么了。
“常公,”
“这枚金刀子,原是秦王一直佩带身上的,秦王特让司空转赠於你。”
这枚金刀子也就是一把二两重的金剪刀,掛在蹀躞带上,起辟邪之用。
秦王的这把金刀子,更加精美,还镶嵌有宝石。
这把金刀子,起码能值十两黄金。
但现在送给自己,就不仅仅是值十两黄金的意思。
收下这金刀子,和那百鋌黄金,那就意味著他接受了李逸的安排,接受了秦王的拉拢,上了那条船。
而那条船上的人,正在谋划一件失败了就会抄家灭族的大事。
常何吞咽了下喉咙,
饶是经歷了许多大风大浪的他,此时都感觉有些紧张。
並没有犹豫多久,
常何把那块玉牌,还有金刀子,都接了过来。
“你回去转告无逸,算我常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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