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拖地,不见一分春光,只姿势极艳。
既然是伺候主子,当然该由自己主动。
对崔麟而言是全然不同的滋味。
直到她有些累,额上鼻尖上沁出一些细密的汗珠。
温润的光线下,秀色可餐。
她伏在他肩上微喘,没了力气。
崔麟因觉得新鲜,所以虽尝到别样销魂的滋味,却依旧隐忍得辛苦。
此刻见她娇弱,怜惜中那种摧毁一切的恶念呼啸而来,他将人抱起,抵在一处。狠狠罚挞。
他想象过千百回蓝洁儿服软的模样,便又一次真切的出现在他眼前。
不成句子,零零碎碎,交揉着他的名字,怨怼,不甘,快活得失语。
他知道她身体敏感,也知道情动时快活时说的话算不得什么,可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大汗淋漓。
凶狠缠绵时,崔麟朝集市上看了一眼,知道从那遥远的地方,是看不见被他藏在怀里的蓝洁儿的,可他未尝不想叫世人看到。
他要在观景楼,多少也有这恶劣的心思在其中。
蓝洁儿是他的。随他勾勾手指,动一动姿态,便有千百种回应。
不是他的,又怎么会?
直至落日收了最后一缕金光。
若不是暮色掩盖,观景楼中的狼藉定叫人看了惊讶。
两人并排横躺在地上,没了半分力气。蓝洁儿破罐子破摔,也没那个心思拾掇自己,便这样不堪地躺着。
就这样吧。反正,伺候谁不是伺候?桃花钉能有什么自由。
身边的崔麟想必是累的不轻,躺了大半个时辰,歇不够似的。
突然,他侧过身子,就在她以为他要起的时候,他右手臂从她头下穿过,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成了拥抱她的姿势。
这般温情的动作,叫两人都很僵硬。蓝洁儿更是莫名。
还没消遣够呢?
原以为崔麟不会轻饶过她,谁知道他只是抱了一会儿,便坐起身子,将扔在一边的衣裳捡起来递给她:“凑合穿吧,回房再换。”
蓝洁儿嘲讽道:“主子今晚够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祟,一张口仍是恶意:“怎么,你不够?”
好在天已经全黑了,崔麟脸上的尴尬和后悔看不见。
他起身,伸手去拉蓝洁儿:“我先将人支开,你等一炷香的时间便下楼,直接回自己房里便可。”
在崔麟欲下楼时,她突然叫住他:”主子,奴婢有一事不明。”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