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给遇难者家属筹措一笔钱,可能要几天时间。”
官方没有透露具体伤亡数据,不过野比发现了官方把从那个小地方逃出来的人都做了集中安置,应该可以打探到消息。
“虽然我不想给你什么道德绑架,不过。。。妖雾前几天確实很疯狂,杀了很多人,官方那些所谓特种部队就像被牵著走的小狗。”
“他的那个能力,常规手段很难对付,而在市区用大规模爆炸也不现实。。:。。
上次交手主要是对方心似乎完全不在他身上,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碰巧他还召唤出了一个具备魔法伤害能力的伙伴,这才让对方选择离开。
很难说是他的功劳,还是说对方见杀得差不多了也不勉强解决剩下那一批。
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就各自下线继续处理现实上的事情了。
上杉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盘算著自己的积分。
“八十加三十,一百一十,要不要先买点什么。:::::
“哎,为什么我有了超能力还直播赚钱啊。”
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够钟开播了,不情不愿地坐到电脑桌前,调整好设备,咳咳咳几声刚把声音夹好,电话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母亲,她接了起来。
“妈妈?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
“瞳月啊,呜鸣,你爸他。。。呜吗。。:::
晚上,熊本市的一家医院。
“我不是说了不要叫女儿过来的吗?哎呀,医生都告诉了我明天手术,三天就能出院,七天就能运动,你弄得跟我好像要下不来手术台一样。”
住院病房里,上杉父亲跟著抹眼泪的上杉母亲抱怨。
“我听见是什么瘤,什么囊肿,嚇到了啊。还以为医生安慰我的了。”
“是肝囊肿,搜索一下就知道了啊,不是什么大问题,真要是什么绝症,医生要瞒也是瞒我啊,不过只要跟你说了我肯定就能看出来。。。现在还让瞳月请假大老远回来一趟。”
上杉瞳月在一边削著苹果,看他们两口子你说我我说你。
在刚听到消息的时候,她的脑子確实嗡一下就炸开了。
赶紧买了就近的机票飞去父亲住院的地方。
路上看著母亲发来的消息,慢慢才授顺了信息,鬆了口气。
肝囊肿確实是一种良性肿瘤,一般不会有什么事。
不过“爸爸,再怎么说也是个手术,你就该通知我的。”
“还有你,妈妈,你打电话给我时候应该说清楚一点,真的嚇到我了。”
父亲咂咂嘴,嘟囊著“就一点小毛病,人老了哪能没有什么病”之类的话。
母亲坐在上杉身旁,开始问起了最近生活。
“给,吃苹果一—哦对了,你不能吃,今天要禁食。”
瞳月手上的苹果转了一圈,递到了母亲手中。
“对对,他不能吃,水都要少喝,最好別喝。”母亲接过苹果,当著丈夫的面吃起来。
上杉父亲眼不看心不烦,躺在床上闭眼假寐,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但嘴角却是控制不住地有一点弯起来的弧度。
第二天,上杉继续陪著父母,也没做什么,就是在病房里聊聊过去和现在,他们一般不聊太多將来,担心给女儿带来太多压力。
可將来无时无刻都在变成现在,然后毫不留恋地成为过去,就如同人的衰老一般,不可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