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蛇的骨骸是不能化作奖励的那种蛇骨的,这一点他透过野比战斗时候的视角就发现了。
好像是只有大蛇尾巴的那一节才有特殊效果。
而大蛇的尾巴已经被阴阳师砍掉了。
反正吞噬灵体也能成长,就是慢了点,看看以后能不能遇见阴阳师的后人抑或得到这方面的奖励吧。
窗外,天色渐亮了。
名古屋的早上,酒店大厅,三人吃过了早饭,办理退房手续。
“呕,我现在闻到鰻鱼味就想吐。”
东山独连吃了三天的鰻鱼,他感觉自己肚子里有无数条鰻鱼在打转,隨时要从喉管钻出来。
“自己作的孽自己解决。”
东山慎拿著一叠刚洗出来的相片,和千叶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看起来。
东山独也凑了过去。
“怎么没有我啊?都是千叶姐姐。::
“別张嘴,你一口鰻鱼味。。。这个不是吗?”东山慎翻出来一张,指著。
“就一个后脑勺!”
“你的后脑勺不属於你吗?”
屈於这对双煞的淫威,弟弟只敢小声逼逼,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张自己完整照片,是在乐高乐园拍的,构图充满了敷衍普通,和他们两个人的又是对角线,又是近景衬远景,完全不是一个级別存在。
光看照片都看不出千叶是个冷冷的冰碴子。
没有了东山独,两人一张张把照片看完,过程很安静,千叶没有发出什么评语,只是默默收了起来。
“不留几张给我吗?”东山慎就这么看著她把一叠都抽走了。
“好。”千叶想了想,把三张东山慎给她拍的个人照片给他。
东山慎笑著接过,扫了一眼,其中有一张是在摩天轮下面拍的:“说起来,我以前也来过丰田摩天轮。”
千叶眼神一闪,似乎稍稍有些不自在。
“好巧不巧,那天刚好碰到了故障。我爸爸在下面急得团团转,跟我坐在一起的就只有独,还有一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人的女孩。”
“摩天轮掛在半空,他们两个都哭得厉害,死死抱住我,哇哇地哭,我耳膜都差点穿了。”
千叶头慢慢低下,让人看不见表情:“是么。。:”
“我记得下来之后对方的父亲还给我们拍了张照片,可惜没有发给我们。”
“哦。”
“对了。。。:”东山慎一副想起来什么的模样。
“时间快到了。”千叶抬起头,看了眼腕錶,打断,“我们去机场吧。”
东山慎停下话语,似笑非笑的目光掠过千叶通红欲滴的耳垂,轻轻点头:“好啊,回家吧。”
回去的交通工具还是选的飞机,不知道千叶是不是想克服心中的恐惧。
“千叶姐姐,我买了橘子,这样等下你就可以捏橘子放鬆了。。。:
》
东山独那天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还想著给千叶一个惊喜的,只是对方的眼神怎么越看越不对劲。
五月初的名古屋机场,好冷啊。
“好像橘子不能带上飞机的。”东山慎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