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太?怎么样?不舒服吗?”大岛父亲扶住他,紧张问道。
“没、没什么。”
大岛摇摇头,愜地把蛇骨护符放回胸口。
那股奇怪的感觉顿时如潮水退去,心臟也慢慢恢復之前的频率。
一种可怕的猜想不受控制地蔓延生根。
“对了爸爸,我一直都没有见过妈妈的亲戚。。。她也没有跟我说过,这时候要不要通知他们过来啊?”大岛梅太试探地问道。
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见过母亲家血脉的人,以前问过但每次都被转移开话题,慢慢地他也就不问了。
“这个。。:”大岛父亲面露难色,想了想才开口,“你事后別跟她说就行,你母亲她很小时候,家族的人就因为一次意外都去世了,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记得不要提,特別是现在这种情况。”
“我明白了。”
大岛梅太没有了最简单的验证手段,丟魂落魄的。
跟父亲说了一声,他走去了卫生间。
坐在隔间里面,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等完全做好心理建设之后,猛地一下子把蛇骨护符拿了出来,掛在了门上掛鉤。
瞬间,一阵他从来没有承受过的,比之以往一切痛苦总和还要强烈百倍千倍,如同心臟被针穿刀割啃咬的剧痛袭击了心臟。
“啊。”
这一刻,他喉咙甚至因为痉挛而喊不出声音,汗水不过短短数秒就完全打湿了衣服,
眼泪口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
视线模糊之中,他艰难地本能伸出了手,左右摇晃地好不容易把蛇骨护符抓住。
顿时,剧烈开始缓解,他的大脑恢復了一些意识,赶紧將护符摘下,贴在了心臟位置,然后虚脱一样地斜靠在马桶上,剧烈喘息。
他的眼神空洞,眼角还有受刚刚剧痛刺激流下的泪痕。
妈妈她,就是一直在承受这样可怕的剧痛吗?
就是因为把这个护符给了他。。。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意识慢慢回归,他看著手心处根本不敢拿远的护符,大脑进行著激烈的斗爭。
他想把这个给妈妈,自己来承受这份痛楚。
可每每想起刚刚那生不如死的感觉之时,又觉得灵魂都在颤慄,根本不敢做出这个决定。
他死死揪出头髮,显得茫然无措。
好痛,真的好痛。。
这个护符难道只能庇护一人吗?不能两个人靠在一起缓解吗?
在他陷入深思之时,一个方框如幻觉似的出现在了眼前。
【“不可知”发起了一场游戏,拥有资格的你,是否入场】
【接受】
【拒绝】
大岛摇晃几下脑袋,揉了揉眼晴,方框还在。
“这是。。什么东西?”
他感觉这可能是自己的幻觉,迟疑地点了下接受,试试这东西是不是真的能点下去。
点下之后,方框闪烁几下,消失了,然后在视界的一角,出现了一行【是否开始游戏前设置】
不是,他只不过想试试是否真的能点下去而已。
“游戏?”
【请输入暱称,暱称仅限1-2个汉字,要求必须从本名中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