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身下的安富在听到我这不知羞耻的淫语后动作一顿,随即更猛了!
“啊啊!就是那里!哥哥……你好厉害……把莹儿的骚穴都操熟了……要变成你的形状了……”
身体的快感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意志。我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被这个男人更狠、更重地侵犯!
我主动地缠上他的腰,用双腿将他盘得更紧,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嘴里更是开始口不择言地自辱起来。
“对……就是这样……把莹儿当成只知道张开腿挨操的母狗……狠狠地干我……”
“莹儿以后……就当哥哥的专属肉便器好不好?这个小穴……以后就只给哥哥一个人操……你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啊啊!”
安富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他掐着我的腰,疯狂起来了!
“要去了!要被哥哥操得去了啊啊啊——!”
在崩溃的尖叫声中,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眼前一片雪白,热流在小腹深处猛烈喷发,身体痉挛,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云端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那极致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神智。
我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我……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我神智恍惚地想着。
我瘫软在床上,神智恍惚,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身下的安富也差不多,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看着天花板,强行将自己从那淫荡的余韵中抽离出来。
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帮兄弟出气、拿回本钱,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彭莺,跟他搞什么男欢女爱。
玩归玩,闹归闹,正事还是得办。
我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从他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一旁。
“老安……”我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安富,你听我说。”
他缓缓转过头,眼神依旧有些涣散但总算有了些焦距。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迷茫,还有一丝……食髓知味后的留恋。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会觉得很扯淡,但你必须相信我。”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不是彭莺。”
他眉头猛地一皱,眼神里的迷茫更深了。“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没玩把戏!”我有些急了,坐起身来,郑重其事地看着他,“是我,你兄弟!我能控制自己的灵魂离体,我现在正附在彭莺的身体里!白天看你那副窝囊样,我气不过,又欠你人情,所以才想着用这个方法帮你出口恶气!”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他一言不发,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困惑。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越是沉默,我心里就越是发毛。
完了……是不是玩脱了?这家伙该不会是把我当成什么夺舍的妖魔鬼怪了吧?又或者,他觉得我是在用一种更离谱的方式羞辱他?
“喂……老安?你……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有些心虚地推了推他,“你别这样,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把他吓傻了,准备再解释些什么的时候,他那张呆滞的脸,忽然有了一丝松动。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困惑慢慢褪去,随后就是玩味的促狭眼神。
然后,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声开口:“专属……肉便器?”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
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都涌了上来,也不知道是涌到了我自己的灵魂上还是涌到了彭莺这张脸上。
“我……我操!”我一阵慌乱,指着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你他妈的胡说什么!那……那不是我说的!那是……那是演戏!演戏你懂吗!是为了让你入戏,我才……”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看到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这个混蛋!他根本就没被吓到!
他早就信了,就是故意在看我笑话!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羞耻和愤怒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气急败坏地从床上扑了过去,抡起粉拳雨点般地捶打在他的胸口上。
“你混蛋!王八蛋!不许说!忘掉!快给我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