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妖兽,正用两对镰刀足将她引以为傲的上半身固定住,然后,张开了那布满粘液与倒钩的巨口。
“不……不要……我的胸……啊啊啊啊咿——!”
惨叫,在妖兽的利齿合拢的瞬间,变成了凄厉的悲鸣。
那足以撑爆制服纽扣的、经过精心培育的丰满乳房,被怪物一口咬下。
白色的脂肪、粉红的乳腺与鲜红的血肉混合在一起,如同一个被捏爆的血色浆果,汁水四溅。
妖兽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咕噜的声响,它甚至没有立刻吞咽,而是像品尝佳肴一般,用布满倒刺的舌头,细细地舔舐着那巨大的、血肉模糊的创口。
另一边,那个以自己臀肉为傲的娇小同伴,正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试图远离这片地狱。
她的水手服已经被撕烂,露出那锻炼得挺翘浑圆的臀部。
然而,一只更大的妖兽,从后方追上了她。
它没有丝毫的犹豫,镰刀般的前肢猛地刺下,将少女死死地钉在地面。
“咿!……唔!”
少女的挣扎戛然而止,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妖兽低下头,锋利的口器,轻易地撕开了那层薄薄的皮肤,开始大口地啃食起那两瓣最顶级的臀肉。
每一口下去,都能带起大片的、鲜嫩的、混合着脂肪的粉色肌肉。
血液,将少女洁白的底裤与及膝袜,染成了刺目的深红。
血腥味,混合着少女们独特的体香,在空气中发酵成一种让怪物们更加兴奋的、淫靡而又残忍的气味。
到处都是残缺的肢体,被压扁的头颅,以及被掏空了内脏的、美丽的躯壳。
她们一生为之努力、引以为傲的身体,此刻,却成了这些污秽的怪物,最廉价的食粮。
这不是她们应有的归宿。她们是献给人类的珍馐,是顶级的艺术品,绝不是这些……这些连语言都无法形容的丑陋存在的饲料。
『……浪费。』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愤怒与恶心,攫住了诗织的心脏。
这比死亡本身,要可怕一万倍。
她无法想象,自己这具完美的、即将被献上的身体,被这些怪物的、沾满粘液的口器撕咬,被它们用污秽的爪子肢解的场景。
绝对不行。
那将是比死更深的地狱,是对她十八年人生的,最恶毒的亵渎。
求生的本能,如同火山般,从那被层层洗脑教育所覆盖的灵魂最深处,猛烈地喷发出来。
它压倒了一切的教条,压倒了同伴的惨叫,压倒了那所谓的“荣誉”。
诗织用颤抖的手,拔出了腰间的打刀。
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割断了束缚着她的安全带。
她重重地摔在倒转的车顶上,顾不得浑身的剧痛。
她看到一只妖兽,已经注意到了车厢里还有活物,正迈着节肢,缓缓地向破口逼近。
没有时间犹豫了。
她手脚并用,像一只受惊的野兽,从巴士另一侧的破口处,连滚带爬地钻了出去。
泥土与玻璃碎片,划破了她的皮肤,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诗……织……救……”
身后,传来了麻里奈微弱的、带着血泡的呼救声。
诗织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但当她回头,看到那只妖兽已经将半个身子探入车厢,另一只正用舌头舔舐着麻里奈脖颈的动脉时,那最后一丝的犹豫,也被求生的恐惧彻底碾碎。
她转过头,不再去看。
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