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遭受了如此对待,那少女的脸上,依旧挂着诡异而幸福的微笑。
她的生命,正在飞速地流逝,可她的眼神,却依旧明亮,充满了达成夙愿的、无上的光荣感。
最后,屠夫用一把巨大的骨剪,剪断了她的脊椎,将她那依旧丰满挺翘的下半身,与已经残破不堪的上半身,彻底分离。
那两瓣被誉为“极品”的、巨大而肥美的臀肉,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立刻被助理用冰块保存好,送入了奉仕所的“肉品部”。
而那残存的、失去了心脏、只剩下巨大乳房的上半截躯干,则被掏空内脏,作为一个“展示品”,插在了一根长杆上,立于石台一侧。
她那美丽的头颅,依旧带着满足的微笑,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就是她们这些“肉畜”,最幸福、最完美的结局。
周围的民众,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他们只是像在菜市场一样,对着台上的“肉品”评头论足。
“今年的仙子,品质不错啊,你看那脂肪层,多厚实。”
“是啊,不知道价格怎么样,希望能便宜点,买条腿回去给孩子补补。”
诗织看着台上那名少女脸上至死未变的幸福笑容,心中的信念,变得更加坚定了。
她知道,自己也是“肉畜”,那便是自己最光荣的归宿。
她握紧了拳头,眼神里,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同样光荣的命运的无限憧憬。
她甚至开始想象,自己的肉,会被如何处理,自己的身体,又会以怎样的方式,被“使用”到最后一刻。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烂的衣服,深吸一口气,默默地等待着,队伍,一点点地,向前挪动。
时间,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点一滴地流逝。诗织从队伍的末尾,一点点地,向前挪动。她的心情,也从最初的平静,逐渐变得激动与亢奋。
终于,轮到她了。
诗织怀着朝圣般的心情,走到了奉仕所的门口。
一个如同铁塔般雄壮的男人,正赤裸着上身,坐在门口的一张巨大木凳上。
他浑身的肌肉虬结,布满了狰狞的伤疤,手中,正把玩着一柄比普通人小臂还长的剔骨刀。
他甚至没有抬头,只是用粗重的鼻音,闷声闷气地说道:
“推荐信。”
来了。
诗织的心脏,猛地一跳。她怀着无比珍重的心情,将手伸向了自己胸前的口袋。那里,是她放置自己全部人生意义的地方。
然而,她的指尖,触碰到的,却只有一层破损的布料,以及布料之下,自己温热而柔软的肌肤。
信呢?
诗织的表情,凝固了。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屠夫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诗织的脚底,窜上了天灵盖。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变得一片煞白。
“不……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着,原本只是试探性的触摸,瞬间变成了疯狂的摸索。
她的手,急切地在自己水手服的上衣口袋里探寻着。
没有。
然后,她慌乱地将手,从衣领的破口处,直接伸进了自己的胸前。
温暖而丰满的乳房,被她自己冰冷而颤抖的手指,按压得变了形。
那柔软的、充满弹性的巨大肉丘,随着她慌乱的动作,剧烈地晃动、挤压着,可无论她的手指如何在两乳之间那深邃的沟壑中探寻,都找不到那封本该存在的、硬质的信封。
没有。
怎么会没有?!
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后背。
她顾不上身后那些毕业生们投来的、诧异的目光,也顾不上屠夫那愈发不善的眼神。
她开始疯狂地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
她的双手,如同两只无头苍蝇,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拍打、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