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一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笑容,“真是……令人感动的忠诚啊。”
他转过身,缓缓地向着小道的另一头走去。
在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用一种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那,就请你一定要好好地保护好你的‘主人’哦。”
他的声音顿了顿,那温柔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冻结的冰冷恶意。
“毕竟,在这所随时都可能会有‘雄性’死去的学校里,知道得太多的人,往往都活不长呢。”
晚上阿健家
那扇薄薄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仿佛也将整个世界的恶意与猜忌都隔绝在了外面。
但这间狭小的斗室,却无法隔绝那已经深入骨髓的、名为绝望的病毒。
阿健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无力地靠着门板,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校长那充满了审判意味的宣判,同学那如同利刃般鄙夷的眼神,太郎那充满了狂喜与解脱的叫嚣,以及……一树那张温柔面具下冰冷的、充满了嘲弄的笑容。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地刺入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诗织没有说话。
她默默地将房间里那几件简陋的物品重新摆放整齐,仿佛想要用这种徒劳的秩序来对抗外界那早已崩塌的混乱。
最后,她走到阿健的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那双蓝色的眼眸如同最澄澈的湖水,静静地倒映着他那缩成一团的、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身影。
终于,阿健再也无法承受那份足以将灵魂压垮的重量,他抱着头,发出了野兽般的压抑呜咽。
他的独白不是对诗织说的,更像是对自己灵魂的拷问: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被带到这里……不会遇到那些事……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痛苦源于他无法保护诗织的无力感,以及自己被当成怪物的屈辱。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沾满了玻璃碎渣的刀子,在自己的喉咙里来回地切割着。
看着痛苦的主人,诗织的眼神变得无比虔诚。
她认为,自己这副“耗材”的身体此刻终于迎来了它真正的、唯一的用途——成为抚慰主人伤痛的容器,成为他宣泄所有痛苦与憎恨的祭品。
她没有去拥抱他,也没有说安慰的话,而是缓缓地开始解开自己身上那件旧校服的纽扣。
她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色情,反而像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神圣仪式。
她将那件紧绷的校服褪下,露出了那具在月光下如同白玉般丰腴而又完美的酮体。
那是一具被精心培育了十八年的顶级肉体。
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每一分脂肪与肌肉的比例都达到了最完美的平衡。
那对巨大的乳房如同两座圣洁的雪山,饱满而又挺翘,深邃的乳沟仿佛可以吞噬一切光明。
那平坦而又柔软的小腹充满了惊人的弹性,而那两条修长而又丰腴的大腿则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充满了力量感与肉感。
她赤裸着身体,再次跪倒在阿健面前,用一种近乎于祈祷的颤抖声音说:
“主人,请您使用我。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憎恨……都请发泄在诗织的这副身体上吧。请用您那根……曾被他们嘲笑的最伟大的证明,来惩罚我,占有我。这,就是诗织的价值……这就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她抓起阿健冰冷的手,引导着他抚摸自己那对巨大的乳房,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片刚刚愈合不久的湿润秘境之上。
阿健的理智在抗拒,但他的身体和灵魂却早已被孤独与绝望彻底击溃。
他需要慰藉,需要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他看着诗织那双充满了狂热献身精神的眼睛,最终,他那份坚守的、关于“人”的信念彻底崩塌了。
他不再拒绝。他像一个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诗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满足与幸福的圣洁笑容。
她缓缓地躺倒在地,那具充满了顶级肉感的丰腴身体如同最柔软的温床,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
她伸出双臂,将那个还在颤抖的瘦弱少年轻轻地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阿健的身体瞬间便被一片无法想象的、温暖而柔软的肉感所彻底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