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逸大笑:“当然是真的,镇武司的许千户,亲自给我来信告诉我的,还能有假。”
“来,为了庆祝此事,大家同饮此杯。”
说完,谢云逸把捏在手中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其他人也很高兴,特別是之前痛骂谢云逸的人,痛快的把自己的那杯酒一口喝下,喝完后还咂咂嘴,似乎有些不够尽兴。
“谢云逸,你今天笑的有多高兴,明天我就让你哭的有多惨。”
此人盯著谢云逸,心中暗自思量著,如何联合其他人以及他们背后势力,一起出手把谢云逸给搞下来。
既然翻云义军已经不成气候了,那么云霄州军自然就没有继续整顿的必要了,谢云逸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也就没有多少用处了。
这时候出手,绝对不会有人会死保谢云逸的。
不少人都懂得这样的道理,喝完酒后,互相之间挤眉弄眼,眼神中充斥著一抹狠辣和幸灾乐祸。
然而,他们高兴的太早了。
“不好,酒里有毒。”
很快一个喝下酒水的百户,就捂著肚子,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口吐白沫,
身体抽搐。
说完那句话后,他就被毒死了。
“这,这”,突然的变故,让眾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就看到谢云逸之前满脸和气的笑容,变得杀气腾腾,迅速起身,摔杯为號:“眾亲卫听我命令,杀了这些蛀虫。”
“杀”,顿时,埋伏在角落中的刀斧手,就冲了出来,抢起一把萱大斧,
见人就砍。
这些百户,千户之中,也不全是草包,其中一些还是有高明武功在身的,但是他们喝下的毒酒此时已经发作,让他们肚子绞痛,浑身打颤,根本组织不起力量,来对抗埋伏起来的刀斧手。
於是,一个个惨死在大斧头之下。
“谢云逸,你这是叛国,你这个逆贼。”
“谢云逸,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会子手。”
反应过来后,有人冲向谢云逸想要杀了他,却被一层又一层的亲兵挡住,根本近不了身。
“谢將军,求您放过我,我下有三岁幼童,上有八十岁老母,我不能死,没有我他们活不下去的。”
“谢將军,您高抬贵手,饶了小人一条贱命,以后我必定以您老人家马首是瞻,您指东,我绝不往西。”
也有人跪地求饶,哭爹喊娘,想要博取谢云逸的同情,却没有让他冷漠无情的目光,有分毫颤动。
还有一些人,生性警惕,並没有喝下毒酒,还保留了一定的战斗力。
“杀”,一个千户打扮的人,拔出腰刀,接连砍死几个刀斧手,救下几个同样没有喝下毒酒的同僚,就要衝出营帐。
然而,短短几步路,却如同天堑。
谢云逸出手了,真气勃发,剑贯长虹,一道剑光闪过,为首的千户,直接被一把闪著森冷寒光的宝剑砍下首级,喷涌的热血,在营帐內下起了血雨。
“今天”,沐浴在血雨中的谢云逸,再也不是那温和书生的模样,而是变成了一个冷酷残忍的沙场將军,眼中寒光四溢,看著准备逃走的一眾人,漠然道:“一个都別想离开这里。”